無數的刑罰折磨,他竟用他那破敗的身體撐了下來,除了《冥離》,好像還有什麼在他瀕死的時候湧入身體。
命運之子?好像有什麼人這麼說過,是誰?
“你替辰兒去北月為質,朕便恢復你那弟弟的皇子身份。”
天辰停下腳步,暗淡的雙眼綻放了光亮,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光暈。
跪伏在地瘦的脫形的少年點頭,之後被一人拽著頭髮離開。
場景變換,瘦骨嶙峋的少年被帶到一間暗室被扒光了吊在半空中。
餵了什麼東西,又在滿是傷痕膿血的身體上塗了厚厚的一層膏藥。
火燒、蟻噬,少年昏過去又清醒過來,不知過了多久,少年被人扔回漏風的小屋。
天辰眨了眨眼,有些急躁的看著進來的美豔女子,這是他母妃,讓他為了弟弟,去了北月也不要輕生。
天辰搖搖頭,他不要看這些,這些都不重要,有什麼就在後頭,天道快速的看著。
少年讓人噁心的傷口恢復如初,嫩白的像新剝了皮的雞蛋,有人檢查了一番後將少年的四肢扣上寒鐵鎖鏈,扔進了馬車中。
天辰眼睛一亮,跟著馬車走向不知名的黑暗。
路遇刺客,護送著少年的人躲到一旁,被抑制了功夫的少年被刺了數刀昏死在馬車中。
天辰愣愣的看著刺了少年的人,那時他傷的太重,意識模糊中看不太清楚,原來所謂的刺客竟是父皇身邊的人。
天辰摸了摸心口,什麼也沒感覺到。
父皇好像在不知什麼時候變得不重要了。
天辰急切的看著昏迷不醒的少年被壓進了天月城中。
冷漠冰冷的女子開口,“送去留情居調教。”
天辰的心顫了顫,有些驚恐,更多的卻是期待。
天辰大睜著眼睛看著,昏迷的少年被餵了深淵,之後被帶去療傷。
半個月勉強恢復了些的少年被帶到了一個奇怪的屋子,餵了數粒三日歡,被戴上了銀鎖。
各種人魚貫而入,刺激著少年的身體,又教著少年擺出各種姿勢,少年拒絕模仿,毒打,更多的三日歡和從未被解開的銀鎖。
天辰安靜下來,耐心的等著,快了,他感覺他最重要的東西就快要到了。
半年後,少年被照例餵了藥,關進滿是釘扳圍成的水晶箱中。
光圈一陣明明滅滅,天辰焦急的向著光圈撲去,眼前一黑。
再睜眼時,他跪在留情居的展臺上,正被一針一針的上著二十一根銀針鎖穴。
疼、好疼……
天辰記得他很耐疼的,為何會如此的難以忍受,天辰心頭湧上了一股委屈,他不應該在獨自一人忍受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