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塵說了半天，最後只能放棄時天辰小聲的開口，“那個，你曾經說的夢……”
天辰停了下來，凌若塵卻只覺得心跳加速，卻又呼吸不暢。
“凌若塵，你壞了本座的計劃，更是敢傷了本座，這命運之子你很在乎吧，哈哈……”
凌若塵又想起蕭破軍消失之前那意味不明的話和那惡意又暢快的笑。
凌若塵心中一痛，更緊的將人摟在懷裡。
“那個夢，是真的吧。”天辰問道，卻待著些不願相信的期待和想要知道真相的掙扎。
凌若塵將人摁在胸口，有些沙啞的一遍遍道歉，“天辰，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當初對你的視而不見，對不起讓你受了那麼多的苦，那麼多的罪……
凌若塵又痛又悔，又是滿滿的無奈，那時的她怎麼可能看到當時低落塵埃的天辰。
“我、我很髒……”天辰抓著凌若塵的衣角，緊緊的，用盡了全部的力氣，身體卻遠離了凌若塵，蜷縮起來。
“沒，沒，天辰沒有。”將躲遠的人抱回來，凌若塵有些艱難的開口。
“沒、有？”天辰抬頭，臉色有些蒼白，眼中卻有些期待。
傷口痛的時候，他好像看到了什麼，卻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只是卻能感覺的到那裡好冷、好黑，還有無邊無際的痛苦和現在已經無法忍受的孤單。
“嗯，沒有，都是蕭破軍那一劍害的，他只是為了報復我……”
“真的？”
咚、咚。
“客官，晚膳已經準備好，請問是給您端上來還是……”
“端上來吧。”
小二哥的話讓天辰垂下頭，凌若塵見此悄悄鬆了口氣，讓天辰靠在床頭，凌若塵起身開啟房門，小二哥很快端著晚膳上樓來。
東西擺好，桑陌和影零便拿了東西回來。
天辰晃了晃頭，恢復平靜，伸出手環住凌若塵的脖子，被凌若塵抱到餐桌上。
兩人很快用完飯，桑陌喊人撤掉碗筷，收拾了一番後，桑陌和影零退下去了隔壁。
天辰沒有再表現出任何的異樣，練了會功就在凌若塵的要求下，抱著人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凌若塵睜著眼睛看著睡著的人，只是片刻，安穩的人便緊抿了唇，有些微微發抖的蜷縮起身體。
夢還在繼續，天辰在逐漸記起前世那不堪、殘忍的黑暗。
凌若塵眼中有黑暗翻滾，半響，點了天辰的睡穴，悄無聲息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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