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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東西,他手頭的好東西,都給他最疼的嫡皇子慕容慬。
慕容慬在外徵戰,得了戰利品可沒少往他的宮裡送。
兒子能念著他,他投桃報李,自也要給兒子。
於是乎,香胰子坊的極品香胰子,除了燕高帝留下的幾塊,其他的一塊不少全進了太子宮。
陳蘅握著香胰子,在慕容慬的鬍子抹了又抹,不多時,白色的泡泡出來,她的手微微一顫,“我小時候瞧阿孃給我阿耶刮鬍子,很是輕松,可是姑姑……我……我這手兒抖得厲害,不會將殿下給毀容了吧?”
別說是毀容,就算她要了太子殿下的命,怕是太子殿下還不會怪她。
元芸道:“要不屬下來?”
“看在他今兒給我按摩辛苦,我就服侍他一回,不就是刮鬍子,我不會刮,還不會剪。”
還是沒動刀了,萬一手一抖,不就劃他一條口子。
剪刀好使!
陳蘅又讓白雯換了剪刀來,握著剪刀將慕容慬的鬍子給修下,最後還剪成了一對八字鬍子。
一個人瞧著留了八字鬍,活脫脫像學堂的老迂腐的教書先生,兀自樂起來。
若是旁人,不過片刻的工夫,可陳蘅硬是用了一個時辰,拿著剪刀練手,末了又拿了刀子輕刮,總算將慕容慬的鬍子給清理幹淨。
陳蘅看了看近來又黑又瘦的臉,招了招手,“把我的脂粉取來。”
白雯不解,“太子妃……”
“醫族送來的香膏,外頭可買不著,你瞧他,才離開多久,就跟黑炭似的。一會兒父皇瞧見,又該要心疼了。
姑姑,你再從庫房挑些禮物,就說是太子殿下在外頭得來的戰利品,著人給父皇送去。
可莫露了餡,和以前一樣,就說太子宮還沒送,太子殿下說太子妃有孕在身,近來不喜打扮,都給皇帝陛下了。”
燕高帝如今愛使小孩子性子,還動不動吃閑醋。
聽說慕容忠送了些好東西回家,是送給定王夫婦的,他就不快了,說是他待慕容忠比親兒子還親,他是與其他不得寵的皇子比,沒想這小子得了好東西,就把他這個唯一的皇叔父給忘了。
惹得定王很是尷尬,連連寫信給慕容忠,說下次送東西回家,一定要給燕高帝備一份。
燕高帝得了陳蘅以慕容慬名義送來的“戰利品”得瑟的在定王面前直誇“你兒子小氣,才送朕一小箱子,還是朕的兒子有孝心,三大箱子,裝滿滿的!”
定王自是知道,這是太子妃為了哄燕高帝高興做的,只不點破,只要燕高帝歡喜,他也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