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聞?二十七八歲的宮裝女子?”文士咬著筆頭想了一會,突然臉色大變,豁然而起,瞪著封寧道:“尹天聞?”
封寧被嚇了一跳,點點頭,小聲道:“尹天聞。”
文士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封寧,沉聲道:“等在這裡不要動。”
封寧心中一沉,怎麼反應這麼大,不會真有什麼問題吧。
其他新人也好奇的看著這邊,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是齊州來的那小子,出了什麼事?”
“不知道,記錄的前輩都出去了,好像出事了。”
“我好想聽見是關於齊州行走使的事情,記錄的前輩說是沒聽說過那個行走使的名字。”
“那行走使不會是假的吧,這小子不會是用了什麼邪門辦法混進來的吧?”
“我就說,齊州那種鬼地方,幾十年都沒人出來過了,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個能夠入門的傢伙,肯定有問題。”
“現在好了,被發現了,也不知道會被如何懲戒,呵呵。”
大家議論紛紛,好幾個人甚至幸災樂禍的偷笑起來,其中就有那個叫楊不拘的陰柔男子。
此時那個負責記錄造冊的文士已經來到樓船頂層一個豪華寬敞的房間中,房間正中坐著一個身穿紫袍的中年人。
中年人面容方正,留有三寸長鬚,此時沉聲對文士道:“你是說尹師叔她老人家從齊州接了個人出來?”
文士恭敬的道:“稟師叔,應該沒錯,那人說是從齊州出來的,行走使的名字叫尹天聞,開始我還沒想到是尹師叔祖,後來他描述了一下尹師叔祖的樣貌我就突然想起來了。”
紫袍中年人問道:“持的什麼等級信物?”
“最低階的鐵牌。”文士答道。
中年人沉吟了一會,道:“不必過多理會,按照慣例來就行。”
文士有些猶豫,道:“這……弟子聽說尹師叔祖她老人家極度護短,又,又脾氣火爆,這人萬一要是她看重之人,我們怠慢了,會不會……”
紫袍中年人道:“如果是尹師叔看重之人,怎麼可能才持有鐵牌,我先前隱隱聽說,尹師叔因為在宗門大典上鬧事的事情,被罰外出執行任務,想來就是去齊州去了,這人應該是她在齊州順手招回來的。”
說道此處他不由自主的回憶起宗門大典當天尹天聞的所作所為,眼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前久宗門舉行慶典活動,那位因為一言不合,竟然當眾將一個本門的長老和一個來觀禮的外派長老一頓暴揍。
要知道那兩人可是和她同等境界的練靈大修士,就這樣一對二還被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當真是戰力絕倫,兇威滔天。
紫袍中年人回憶到此,連忙又道:“算了,把那人在船上的待遇提高到銀牌,下了船我們就不管了。”
他心道,還是小心為妙,萬一真和那位有什麼關係,得罪了她,煉靈的大修士都說揍就揍,我這種凝元的修士還不夠她一根手指碾的。
中年文士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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