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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太過分了,八尋又扔下我一個人先回去了······”初佳嘴裡喃喃抱怨道,卻又無可奈何地獨自走出了車站。
正在聯誼進行到常規的重頭戲前——男女青年向聯誼中心儀的物件發出邀請,如果相互對上眼,就可以單獨外出發展更親密的關系;反之,如果沒有合胃口的人,就會藉故想要早些回家而推辭離開。
而八尋,每次都是喝到興頭上後,就以“不想被煩人的蒼蠅圍著‘嗡嗡’地轉”為理由,早早地溜了。
真是羨慕呢,如果她留下來的話一定有很多人會邀請她吧。而初佳則只能抱有一些渺茫的希望,留到了最後,甚至到了散夥的時候,為了引起關注,豪氣地將分量很足的殘酒,一掃而盡。
但是很可惜的是,還是沒有達到達到目的。
熟悉的渾渾噩噩和由下而上的惡心感撕扯著初佳的大腦。
“唔······難受得好想死掉。”
初佳內心抓狂得想著,確實,踉踉蹌蹌的步子讓腳趾飽受高跟鞋的折磨,衣服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因為酒精的緣故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感覺是自己的,過量的酒精輕易地麻痺了運動神經,缺乏控制的腳,每一步像是踩在棉花上面一般,再配上高跟鞋,僅存的一點理智都只能用在維持自己不要跌倒上面了。
初佳不免有些洩氣,還很遙遠的路程猶如一道天塹,而現在就像一具陳舊的提線木偶,在迷迷糊糊中被本能操縱著跌跌撞撞地前行。
風從前方吹來,颳得身邊山壁上的灌木嘩嘩作響,環境的騷動暫時嚇住了聒噪的蟋蟀,一瞬間,除了自己衣服之間摩擦的聲音,還有高跟鞋踩在公路上“嗒嗒”的聲音,這周圍寂寥的夜裡,就沒有任何一點人氣可以回應自己了。
因為缺乏照明而勉強可見的路,影藏在陰影裡的山壁,隨心所欲的風,高高在上的星辰還有遠處闌珊不可及的燈火······周圍一切都和剛才走過的路並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初佳的心裡莫名地油然而生出一種悵然若失的空蕩蕩的感覺,剛才還在大腦裡面天人交戰的各種念頭,突然間都寂寞了下來。
當周圍沒有回應時,自己也會對自己存在的意義感到懷疑吧。身體裡最後的一絲力量也被抽空一般,初佳跌坐在了路邊,全然沒有了完成回家之路的打算。
2.
敲下最後一個單詞後,平野厚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本來中午的際遇讓人有些悵然若失,讓人全然失去了繼續閑逛的興致。在和兩女分別以後,平野厚徑直走到高野超市買了被拜託的食材後,就快步回到宅邸了。
直到剛才,完成論文的最後一個字後,最近被心理波動困擾不休的軀體,才真正感到了任務完成的充實與放鬆。往窗外看去,清爽的晚風讓山上的樹枝“唰唰”作響,顯得格外幽靜。
正好今天慕笙大人沒有回來,父母也早早地睡了,自己還不困,或許出去夜遊也會有些逸趣吧。
可是,平野厚的閑情逸趣並沒有持續多久,當他換上輕便的運動服走出家門時,就從路邊聽到了“窸窸窣窣”的異動。
“那個,不好意思,”厚小心翼翼地一邊出言試探,一邊慢慢地靠過去,雖然山裡沒有什麼大型的猛獸,不過還是會有一些小型的野獸會在受到驚嚇時傷人:“有人在那裡麼?”
“嗯?咕,唔······”發出響動的生物似乎注意到了平野厚的到來:“啊~哈~是,厚君,咕,啊~晚上好啊~”
是人啊,平野厚鬆了一口氣上前道:“呃?初佳小姐?晚上好······個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