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秦江還說,他手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針眼都是因為注射治療雙重人格的藥物留下的。
一旦她離開他,他的第二人格就會佔據他的身體。
而主人格就會永遠沉睡。
講完這期間種種因緣巧合之後,秦江嘆了一口氣,說:
“這完全是天意弄人。溫小姐,不能怪他,也不能怪你自己。”
溫檸驀地關了花灑。
原本吵鬧的水流的嘩嘩聲突然消失,她突然覺得很難過,也很寂寞。
他們同床異夢了這麼多天,身體靠在一起,心卻離得遠遠的。
她甚至連身上的水珠都沒擦幹,隨手套了一件睡裙,開了門就往外跑。
這一刻,她很想好好看看他。
不論誰對誰錯,不論愛恨情仇。
“怎麼了?”被一個熟悉的懷抱圈住,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冽。
“陸辰勳。”她抬眸,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
男人愣了一下,繼而應道:“我在。”
“陸辰勳。”她又叫了他一聲,一眼不眨地望著他。
男人吻了吻她的額頭,垂眸的時候看到她濕漉漉的腳丫。
“溫檸,你沒有常識嗎?不知道傷口不能沾水?”他好看的眉頭擰起,微微俯身就將她橫抱起。
放在床上,然後找來棉簽和碘酒還有一些藥膏,幫她細細地上著藥。
“記住了,三天之內不能沾水。”紗布纏到最後一圈,他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語氣不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