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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表情,這樣的說話方式,都是以前的溫檸絕對不會有的。
這段時間她的心裡一定默默藏了很多事,並且深陷於各種負面情緒,所以煩躁無法自控。
她很排斥他,不願意說任何事情。
那麼他就換一種策略好了。
秦江定了定神,不再以一個下屬的身份與她對視,而是冷靜地看著她,以一個專業的、能夠勘破人心的心理醫生的姿態看著她開口:
“那我猜一猜,為什麼你會踩上那些碎片。”
他看得見溫檸眼底的不耐煩,所以並沒有給她開口打斷他的機會,而是緊接著繼續說道:
“其實你這段時間心情一直都不好,你覺得每天發生的事情都很無聊,你每天早晨起床的時候都沒有對今天的生活産生任何的期待感,你像執行任務一樣的過完一天。”
“最近你越來越討厭自己,你討厭自己沒有為父母報仇反而跟仇人生活在一起,並且你還深愛著仇人,你覺得自己罪不可赦。”
溫檸臉上的冷漠表情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唇漸漸抿起。
眼中出現了一種茫然又無措的情緒,很細微。
“因為覺得自己有罪,所以你想傷害自己,所以當花瓶打碎的那一剎那,你踩了上去,非但沒有感覺到痛感,還感覺到了快感。”
女孩眼中冷漠褪去,茫然漸漸擴大,五指不自覺地攥緊了被子。
“如果我沒猜錯,你甚至動過自殺的念頭。”
溫檸猛地抬頭,怔怔地看著秦江。
“秦特助,我該怎麼辦?”
她的眼淚終於掉下來,冷漠的面具碎了一地,她又變回了那個安靜又柔弱的小女孩。
虛掩的房門外,身材高大面容冷冽的男人神色黯淡,煙頭落了一地。
在女孩隱隱的抽泣聲傳來之後,他沒再繼續聽,而是轉身進了書房。
他撥通一個電話,煙燻過的嗓音有些沙啞:“張律師,有件事可能需要你處理一下。”
秦江跟溫檸說了很久的話,走的時候夜色已深,溫檸站在玄關處,送走他,拉上門的那一刻,腳上原本已經包紮妥當的傷口隱隱地痛了起來。
本來她是感覺不到痛的,可是秦江跟她說了很多話。
她好像又能感覺到疼痛了。
秦江告訴了她很多事情。
偌大的客廳空無一人,只有天花板上的吊燈閃著橙黃的寂寞光芒。
她抬眼看了一眼二樓的書房,陸辰勳好像一直在裡面,待了很久。
剛剛下樓的時候好像聽到他在跟陸氏的某個高階秘書通電話,語氣很強硬。
不知道他是不是工作上出了什麼問題。
溫檸咬了咬唇,走上樓梯,在書房前站了一會兒,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男人似乎還在打電話。
於是她終是沒有敲響門,而是拐進了書房旁的主臥。
她洗了個澡,熱氣騰騰的花灑下,她閉著眼睛想了很多事情,秦江跟她說的那些真相環繞在她耳邊。
陸辰勳的身體裡有兩個靈魂。
害死她父母的是他的第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