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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辰咧嘴一笑,露出他那一排雪白的牙,“笙兒,你就只來過兩次王府吧?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參觀參觀?”
銀笙等著聽司徒辰的好計劃,不料此刻他卻話鋒一轉,絕口不提這茬。這讓銀笙剛被吊起來的胃口,就這麼一直懸著,簡直百爪撓心,哪裡忍得了?
偏偏司徒辰似乎知道這一點,不但不再提剛剛的事,就連臉都轉了過去,還真就開始拉著銀笙逛起了王府。
銀笙明知司徒辰是故意的,卻還是沒忍住,跟在他身後心不在焉的看了會兒花園,便又開口,“你剛剛提起的辦法到底是什麼呀?”
“笙兒不要著急嘛”,司徒辰慢條斯理的繼續指著前方的假山道:“還記得那座假山嗎?”
銀笙依言望去,還果真有幾分眼熟,那不是當初她第一次隨榮老夫人赴王府賀宴時遇到司徒燁的地方嗎?她記得那個時候,司徒燁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身後,嚇得她險些跌落到湖水裡。那還真是一段不好的記憶啊!
銀笙正這麼想著,司徒辰的聲音卻從耳邊響起,“你應該不知道吧?這是我們第二次相見的地方。”
“第二次?”銀笙聽到這裡,卻是有些莫名其妙,“我記得應該是第三次吧?”
司徒辰看著銀笙一臉疑惑的樣子笑了笑,“你說的是你我二人真正在靈堂外相見的場面,那卻是第四次了。”
見銀笙訝然,司徒辰緩緩將她擁入懷中。他的懷抱很溫暖,悶悶的聲音從司徒辰的胸腔裡傳了出來:“其實,你在第一次入府赴宴的時候我就已經見過你了。那是是你跟著榮老夫人由府裡的丫鬟送出府,而我則是剛好站在那假山後面,隔著中間的湖水,看到了走在對岸長廊下的你。我還記得你那日穿的是一件紫色的衣裳,走在月下美得像一隻夜間的精靈。或許,從那時起,我便已經忍不住將目光停留在你的身上了。”
原來是那一次。
銀笙記得,自己隨祖母走在廊下的時候確實感到有一道目光在盯著自己,只是,那時樹下恰巧飛過一隻飛鳥,於是,她便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了。原來,並非如此。
銀笙想到這裡,面上不由自主地揚起一抹微笑,她轉過身去,將頭埋在司徒辰的懷中,回抱過去,“從前我不相信緣分,現在我卻有些信了。從法門寺的初遇,再到王府赴宴,後有回相府途中的截殺。我們在面對面的初見前,竟已在老天爺的安排下遇見了數次。這些,是不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呢?”
“是,也不是。”司徒辰摸了摸銀笙的頭發,一字一句道:“即便沒有這些,我相信我們也會在一起。不論是老天爺刻意安排也好,命運使然也罷,只要我們的心在一起,總有一天也會彼此相愛的。”
“對了,你知不知道這假山之中其實另有玄機?”司徒辰松開了銀笙,指著湖中的那座假山道。
銀笙搖了搖頭,又看了一眼獨自聳立在湖中心的假山。
這座假山很大,卻被孤零零的獨自放在湖裡,似乎並沒有辦法能到達它的旁邊。
“隨我來”,司徒辰拉著銀笙的手,走向長廊,在不知第幾根廊柱的地方摸索了一會兒,輕輕伸出手指按了下去。
只聽得轟然一聲,原本只是一面雪白的牆面竟開出一扇石門。
銀笙本以為長廊外便是圍牆了,沒想到卻是別有洞天!
司徒辰取下插在門邊的一支火把,而後點燃起來,帶著銀笙走了進去。
“這是通向哪裡呀?”這密道極窄,司徒辰與銀笙二人只能一前一後走在石階上。
“你可以聽聽看。”司徒辰有意賣關子。
銀笙聽了司徒辰的話,果真停下了腳步,屏住呼吸,貼耳仔細聽了起來。
“我們,這是在水下?”銀笙隱約透過磚石聽見了水聲,聯想起他們所處的位置,她不得不懷疑自己此刻正身處幽王府的人工湖下。
“不錯”,司徒辰朝著她笑了笑,緩緩道來,“其實,那座假山從表面上看與別處景緻毫無不同,實則內裡是個中空的密室。而我們現在走的這條密道就是直通湖中心的那座假山的。”
銀笙聽司徒辰這麼說,心中瞬間有道光一閃而過,自己似乎能猜到些什麼,卻又偏偏沒個頭緒,不由問道:“那我們現在來這裡做什麼?”
“來見一個人”,司徒辰忽然問:“你可知司徒燁身邊一直有個厲害的謀士,名叫方之棟?”
方之棟!竟然是他!銀笙乍然聽到司徒辰念及他的名字,心中不由突了一突。她又怎會不知道這個人?方之棟對她而言實在是太過熟悉了!
不錯,方之棟確實是司徒燁身邊一個厲害的謀士,一直輔佐在司徒燁的身邊,直至他順利登基。此人計謀確實高超,但心性卻很惡毒,為了達到目的,極盡所能,不擇手段。想當初他在司徒燁身邊的時候,就一直與豫國公意見相左,二人常常鬧得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