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笑了笑:愛是因為相互欣賞而開始的,因為心動而相戀,因為互相離不開而結婚,但更重要的一點是需要寬容、諒解、習慣和適應才會攜手一生的。
巖少沉默了:原來愛情也是一種宿命。
原來,我一直以為的嚴紹不姓嚴。
怎麼會,不姓嚴呢?太不可思議了吧!
我怎麼想,也不明白。後來,傻傻的被人告訴道:“那是沈家少爺,單名一個巖字,大家習慣稱他為巖少。
沈巖?巖少?
那天,他站在我對面一本正經的模樣,那極力隱忍笑意的模樣,讓我神魂顛倒。這樣的一幕,直到很多年以後,我仍然記得。
記得我們面對面的著著,在微藍的晴空下,相互交換了姓名。然後…
然後,就沉醉在了他的鏡片後的眼眸裡。
對啊…
沉醉,沉…
這個字和沈,還有一段讓我心醉的回憶。
他說:“沈是通宋詞裡的‘沉’,巖是山石巖。”
我裝作很有學識一樣,想認真反問卻還是忍不住笑彎了唇。現在回想一下,大概是因為,他表現出來的那一副假正經的書卷氣讓我好笑吧。
我問:“是‘暮靄沉沉楚天闊’的沉嗎?”
記得,他皺著眉,究正道:“是‘沈醉不知歸路’的沈。”
我不認同,繼續問:“那不都是‘沉’嗎?”
“你說的那句原字也是‘沉’,但我的這句是我姓的‘沈’。”
我心想,難得裝一次文化人,卻偏偏被這個看似更有文化的沈巖拆穿。
哎……
這年頭,哪個男人還在糾結於這些古詩詞當中呢?
況且,這沈巖明顯也不像是讀書人,倒是那一幅眼鏡,把他裝點的帶些文氣罷了。
不知怎麼的,他像是較了真,說著說著,竟然毫不相讓。
我氣勢洶洶的向他提議:“我才不信,除了詞裡帶個沈的,你還會知道別的。”
“挑釁我?”
沈巖挑眉,聲線偏低沉,那個尾字“我”的音韻,稍稍的向上揚了調,聽在耳裡簡直變成了明明是他在挑釁我。
我咬了咬牙,拍著胸脯,絲毫不服軟,雙眼直瞪他,聲線也不由的比他提高許多,揚聲道:“是!”
“你確定?挑釁我是要付出代價的。”語氣裡是他自信過了頭的得意。
我不和他廢話,說了上句:“月上柳梢頭。”
“人約黃昏後。”
沈巖懶懶的斜躺在沙發上,手腳舒適的張開著,散閒又自然。一縷陽光從窗的縫隙裡穿過,我看到他線型嬌好的下巴上處刻著一粒小小的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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