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的一笑,接過拆開驚喜的發現,是一份手繪的唐卡。
嶽?掩唇低笑,一臉的得意:“我就說時姐會喜歡的,我們家婦女主任竟然還說我選的禮物太沒有創意。”
“婦女主任?”
她嘿嘿的笑了出聲,笑聲裡,溢著幸福的傻氣:“司俊啦!”
面對著這樣的嶽?,嬌俏可愛,總是讓我不由的想起那時候見到她,嬌羞萬分說著:“巖少說,今天不回來”的樣子。
被她拉到了公司,說是中午她約了老公吃午餐。
可我沒想到,會在公司門口看到大步向外奔跑的郝陵則。
而看到我的郝陵則,則是像是大吃一驚:“你怎麼來了?”
我還沒接話,嶽?便笑吟吟的說道:“我帶時姐過來陪你吃午飯啊!”
他眉頭一皺,看著門外已經停下的車,拍了拍我的手臂:“你到我辦公室待著,哪也別去。我會安排人將午餐送過去的。”
我被他的安排,說得一頭霧水,怎麼也不明白,好好的,為什麼一定要在辦公室待著?剛想說些什麼,也只聽他跟嶽?說道:“你跟我走,不用陪著子語了。她就一個人,待著就好。”
他急匆匆拉著一臉茫然的嶽?,越過了我上了車,車子剛啟動,他又搖下窗子:“子語,哪也不要去。就呆在我辦公室。”
我雖然不明白,可我也只好聽從了他的話。我想,他總是有道理的。不然,何必這樣千叮嚀,萬囑咐的呢?
上了樓,隋秘書長早已迎了過來:“子語來了?郝特助剛給我來了電話,你就安心到他辦公室等一會,他很快就回來的。”
我笑著點了頭,剛推開他的辦公室,卻不經意發現坐外圍的幾個以前的同事正抹著眼淚。我好奇的看了一眼,轉頭用眼神尋問起隋秘書長。
她順著我的目光看了過去,為難的笑了笑,引著我走進了辦公室:“剛被罵了,鬧情緒呢。”
我輕聲的哦了一下,心底暗自責怪自己過於敏感。
可我這樣的敏感,到了中午,給我送午飯的餐廳王師傅,卻得到了印證。
他端著餐盒,一邊給我放下,一邊問:“巖少受傷重嗎?”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握在手中的筷子,叭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其實,連眼前都不由的虛晃了起來。
“他哪受傷了?傷哪了?嚴重嗎?怎麼會受傷的呢?在哪,醫院嗎?哪家醫院呢?”
我沒注意到,自己的言行已經超越了一個前員工對前老闆的關注。更沒有注意到,自己這樣的失態,會給郝陵則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王師傅被我這樣的提問,毫無招架之力。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我也沒有聽明白。我想也沒想,拎過包就往外衝。
腦子裡,也只郝陵則剛才步履匆忙的樣子。
以及,對沈巖的滿腹憂心。
當電梯門開啟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在等電梯的郝陵則。
只一眼,他就像是知道了我已知道了沈巖受傷的事情。他未待我開口說一句什麼,便一步跨了進來,扣住我的手腕:“子語,先生沒事。”
我不信的。
沈巖要是沒事,他怎麼可能急匆匆的趕過去?甚至,那些人,怎麼會在辦公室裡落淚呢?我不信,無論怎樣都不會相信的。我又不是三歲的小朋友,他怎麼說,我就怎麼信。
“子語,先生只是傷到了手臂。並不嚴重,你相信我。”他見我仍是一個勁的搖頭,無奈只好擁住了我的雙肩,將我抵在電梯的一角。
“我要見他!”無論如何,我得要見到他才行的。怎麼好好的,就能受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