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和他一樣,他是不是就不會遭到如此的戲弄我?
我喝下酒保遞過來的一杯酒,根本沒注意這一杯是誰讓酒保送過來的。
如果…人生,哪裡會又有那麼多的“如果”可言。我放下手中的酒杯。頭,終於支撐不住的向吧檯方向倒了下去,雙眼也在迷迷糊糊之間合了起來。
“丁小姐…”
似曾相識的聲音伴隨著一陣搖晃,我勉強的睜開了眼睛:“兩毛二?”
是他吧?他,他姓什麼來著?金?沐?哦,沐先生!金是金庸…我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亂想,想坐起身子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卻始終不得力。
他對於我的稱呼,不予理會。只是坐了下來,招呼酒保倒了酒。我一伸手,搶過他的杯子,繼續了昨天的酒瘋勁,喊道:“你不能喝!”
他不解?雙目盛著疑問看著我,笑問:“為什麼?”
我杏目一轉,對著他呵呵一笑,舉杯將酒倒進嘴中。還未來得及品嚐,就已經沿著食道進了胃裡,心口火辣一片。
“浪費!”他接過我手中的杯子,輕吐兩字!
我皺著眉,輕嘟嘴。奮力將自己的身子從椅子上站了起身,乏力的靠著吧檯移到他面前,手扶在吧檯的邊緣,挑眉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為什麼搶我的酒?”他沒伸手扶著我東倒西歪的身子,而是用腳點地,將椅子向後滑去,與我拉開至少二十公分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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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笑的看著他的動作,這個男人是第二次這樣明顯的拉開與我的距離吧?昨天,這個時候我走近他時,他也是這樣往向倒去。怎麼?他就這麼不喜歡異性的靠近?
對!他結婚了。
我拍拍自己的腦子,像是想起來了。可不知,這個記憶卻讓我更加的不快。我揮了揮走,想趕走這樣的念頭。告訴自己,人家是已婚人士。
哦…
原來如此。我低下頭,緩緩溢位一笑。我將自己定在那裡,不再隨著他的退後往前:“你不能喝,你要送我回酒店。”
“我沒有這個義務!”他伸手,扶著我搖晃不定的身子。臉上含著笑,直接的拒絕了我無理的要求。
我招呼酒保,繼續給這個杯子加滿酒。取過,抬頭看他:“誰說沒有?昨天我就告訴你了,老師教導我們,有困難找解放軍叔叔。你沒見我,現在很困難嗎?”
他奪過我手中的酒杯,學著我一開始的樣子一口喝了下去。隨手將杯子交還給了酒保,一把將我拽到了他懷中,鎖著我半醉半醒的雙眸,帶著烈酒的氣息輕問:“那解放軍叔叔有困難,找誰呢?找你嗎?”
狼狽萬狀!
我抬眼,他先前還掛著一絲笑容的臉,現在看起來陰沉的嚇人。
他不是一個可以隨便讓我招惹的男人,我很清楚。我低頭,暗暗輕咬自己的有些腫脹感的下唇,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抽出酒錢,交到酒保手中,起身向門外走去。
打車到酒店,辦好入住手續拿到房卡,步入電梯卻不料見他印入眼瞼。
我按下14樓的按鍵,閤眼倚在了電梯的一角。他,住22樓,應該可以等到我出了電梯再按鍵的。電梯裡,靜得像是隻有我一人的呼吸聲。
“叮”的一聲,電梯門應聲而開。我支起雙眼,抬腳向外走去。可,一道力量卻拉住了我往外走的步子。
我沒回頭,心卻開始不規律的跳動。
。電梯門,再一次合上。他摟著我抵在電梯牆面,鬆開一手,按住了22樓的電梯樓層鍵。
在進房間之前,我應該是有機會離開他的。因為,他給了我五秒的停頓。可那五秒裡,我想的卻是榮源的戲侮。沒由來的自我一切否定論,卻彷彿在他的注視下得到一絲的肯定。就算,他在意的只是我這身子能滿足他現在的,我才在所不辭。
人,在這一刻只想得到一點點的肯定。也許,別人不這麼想,可我卻這麼堅定的認為自己的選擇,沒錯。
他像是感知了我的心緒,從我耳垂處抬起帶著的雙眼,鎖著我透出慌亂的眼簾,沉聲問:“害怕?”
他包裹在我身上的溫暖,現在對於我來說,很重要。我伸手,手指穿過他黑密的短髮輕問:“我們,不會再見面的是不是?”
“七天以後,我們不會再見面。”他的手,捉過我在他髮間的手指。緊緊的,有種硬生生的疼痛。
七天!
真是巧,那這樣。我是不是在未來的七天裡,就可以放縱一下我自己呢?
“只七天,七天之後,我們永遠不要相見。”我答應了他的要求,也像是答應了自己給自己放縱的藉口。抬頭,將自己的唇,印在他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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