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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常逸見沒有人追來,轉身往船艙走去。
白驚蟄狐疑,站著沒動。
沒有聽到她跟來的腳步聲,常逸回頭,見她一臉警惕的模樣,不由覺得好笑,上下將她打量一遍,道:“放心,你這樣的姑娘,我絕無非分之想。”
白驚蟄一怔,當即反駁,“什麼叫我這樣的姑娘?”
常逸一挑眉,故意吊她胃口,不說話徑直進了船艙。
白驚蟄耐不住性子,也跟了進去,“你還沒說呢,到底什麼叫我這樣的姑娘?”
常逸在茶案旁盤腿坐下,舒坦地嘆了口氣,而後才抬手對著白驚蟄,從頭到腳看看,“你這一身分明是男子裝扮,如果我沒記錯,上次見到你也是差不多。”說到這兒,連連搖頭,“我可沒有斷袖之癖。”
白驚蟄下意識就想反駁,不過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最後有些別扭的在常逸對面坐下,不太好意思地問:“真的會……奇怪嗎?”停頓思索了半天,她只找出來一個“奇怪”。
見狀,常逸忍俊不禁,想要拍桌大笑,卻又擔心惹惱了她,只好強忍著,臉都不自主的微微抽搐著,忍了好一會兒輕咳幾聲,故作嚴肅道:“嗯。姑娘家就該有姑娘家的打扮。天天這樣,會嫁不出去的。”
這些話白驚蟄聽阿春不知唸叨了多少次,每次聽到都不以為意,可當這些話從常逸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她卻莫名有些慌張,小聲問:“真的?”
“當然!哪個男人願意自己明媒正娶的姑娘,進了家門之後自己天天看到的竟然是個男的?”說這話的時候似是想象到了那副詭異的畫面,常逸撇著嘴連連搖頭。
一旁的白驚蟄長長沉默。
常逸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一看她這個模樣,心中瞭然,想了想,壞笑著湊近問:“擔心自己會嫁不出去啊?是元朗還是那位修頤哥哥?我猜……”話說一半。
白驚蟄滿臉緊張地看著他。
“是修頤哥哥吧?”
“才不是!”白驚蟄猛地站起來,船也跟著晃了兩下。
反應這麼大,分明就是被人抓了現行嘛,常逸笑得高深莫測,卻又忍不住逗她,“不是修頤哥哥的話,那就是元朗咯?”
“都跟你說了不是了!”白驚蟄有些氣急敗壞,忽然想起來這兒的正事,岔開話,“你還沒說你到底帶著我來這兒是要談什麼?”
“這不正在談嗎?”常逸一點不正經。
見他老是一副想要戲弄別人的樣子,白驚蟄沉了臉,轉身就要走,卻被常逸攔住。
“誒誒誒!別著急走呀!談!我們現在就談!”
白驚蟄站了會兒,才回頭看他。
常逸一臉真誠,“真的。來,先坐。”一邊招呼一邊給白驚蟄斟茶。
“究竟是什麼事,非要在這兒談?”白驚蟄將信將疑坐了回去。
常逸搖著頭感慨:“你身邊那些人,可怕。一個戴著面具的叫人看不明白,另一個,不戴面具的更叫人看不明白。”
“那你是能看明白我了?”
常逸哈哈大笑,“一個人哪有那麼容易看明白的。不過……”他的眼神忽然堅定,“我信你。”
白驚蟄一怔,忽然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不過一眨眼常逸又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而且,在這兒談,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