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不至於吧。
白陽又斜眼瞅了瞅站他們幾步遠的李青州,他正跟朋友說著什麼有趣的話題,嘴角一直高興地上揚著。
話說回來,嶽青州跟李青州這兩個人是真的長得一模一樣。
之前發色不同的時候,還能輕易區分,這下倒好,全身行頭都一模一樣。要分辨他倆,基本上全得靠猜。
不過嶽青州那人比較正經,要他也這樣樂呵呵地笑起來,八成是進入了“演戲”模式的時候才有可能。
而且這雖然長得一樣,也總不會什麼事都一樣吧?
況且,他都沒跟嶽青州確認過那事兒,誰知道那對黃金烤雞翅膀是真有其事,還是他眼花看錯了而已?
白陽搖了搖頭,還是覺得不可能,但王社卻斬釘截鐵地說道:“要不,你直接問他?”
“問什麼?”
“翅膀啊。”
說著他就幾步上前拍了拍李青州的肩膀,白陽被他嚇得臉都綠了,正想阻止,誰知李青州剛轉過身來,就一臉焦慮地問道:“你們知道這邊最近的洗手間在哪裡嗎?”
“怎麼了?”
“我朋友好像不太舒服,可能是時差沒調過來。”
白陽回頭看了看那個小馬尾,發現他臉色好像是有些不好。
剛不是笑得挺樂呵的麼,這是怎麼了?
王社自告奮勇地說要帶他過去,白陽說要跟著一起,卻被他給攔了下來。
“我給你買這套衣服,不是讓你陪我去廁所的!”王社對他低吼道。
白陽聽得又是一口老血給慪了出來。他正想吐槽幾句,沒想到身旁的李青州突然開了口: “我剛見著你的時候,其實覺得有點奇怪。”
“嗯?”白陽沒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回過頭,發現李青州正看著自己。
“我之前夢到過你幾次。”
“啊?”白陽有些詫異,不過那印表機精確實說過,夢境是平行空間傳遞資訊的途徑之一,難道這人是在夢裡看到那對已故的夫夫了?
“夢的內容我倒不太清了,只是意識到夢到了你這件事,讓我覺得很神奇。”
“也是,畢竟我們也不太熟。”白陽尷尬地笑了笑,趕緊移開了視線。
李青州看著他笑了笑:“其實那件事以後,我找過你幾次,但你室友都說你不在。”
“你找我?”
“嗯,我同學玩笑開得太過。”李青州慢慢說著,“雖然我之後解釋過幾次,但他們也都沒聽。”
“算了,都過去這麼久了。反正那件事也不算是誤會。”
“嗯?”
白陽意識到自己的話裡好像歧義,趕忙解釋道:“我不是說我那天是故意走錯寢室的,我是真的走錯了,也根本不知道你就在裡面……”
“那你說的‘不是誤會’是指的?”
“是指……”白陽覺得自己都有點被繞暈了,還好這時那個陳主任又碰巧過來“救”了他一命。說是後面還有個活動,要讓李青州再上臺發個言。
於是,這談話終於不了了之,白陽默唸了一句“謝天謝地”,誰知那個嘴巴又快又賤的趙殊又走了過來。
他一臉八卦地問他剛才感覺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