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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青州竟然不見了。
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白陽在大堂裡環顧了一圈,都始終沒有發現那人的蹤跡。
他好像也沒有扮成其他人的樣子,因為白陽看了一週,都沒看到跟他同樣身高的人存在。
這也太邪門了。
白陽站在人群中間,王社就在他旁邊,而李青州的朋友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那人兩隻手交叉放在身前,手指有節奏地互相敲打著。
看到白陽在看著自己,他揚眉問了句有什麼事,白陽趕忙擺了擺手,說自己只是在活動頸椎。
王社看他東張西望了半天,忍不住撞了撞他的手肘,問他是怎麼了。
他一時也解釋不清楚,只得安靜下來,認真聽起了臺上的發言。
李青州站在臺上有條不紊地說著,臺風穩得一比,完全看不出來是剛到現場,臨時被拉上去的。
看來這人挺適合去做點政府發言人之類的工作,又官方又正式,看起來就是一副臨危不亂、處事不驚的樣子。
不過白陽沒想明白,為什麼他會突然剪了頭發,還換了發色。
難道真像嶽青州之前說的那樣,就因為看起來“清爽”一些?
演講結束是在大約五分鐘之後,李青州微笑著說完結束詞,然後在雷動的掌聲裡回到了臺下。
然後他徑直走到他朋友身邊,簡單說了幾句,然後一回頭就又看到了白陽。
他朝他點了點頭,嘴角帶著笑意,眉眼彎彎的樣子看起來特別好看。
說實話,白陽能夠理解這種長相的人會受人歡迎。
但李青州不僅長得好,性格也好。對誰都禮貌客氣,但也。
如果沒有當年的那事,或許他還能對這人報以“迷弟”般的欣賞態度,但事已至此,他只希望離他越遠越好,以免那什麼傳聞再出個續集後篇。
他正想著,這時王社撞了撞他的手肘,笑得賊賤地問他:“驚不驚喜?”
“哈?”白陽一下沒反應過來。
王社又用下巴指了指在他們旁邊站著的李青州。
白陽總算明白了,他無語地搖了搖頭:“我都說我對他沒興趣了。”
“興趣可以慢慢培養。”
白陽覺得頭有點大,王社又接著說道:“你不還說他有一雙金翅膀嗎?”
“翅膀?”白陽想起了那天咖啡廳的對話,“但我說的是另外一個人。”
“我知道,平行空間的他嘛。”王社點了點頭,“但你怎麼知道學長就沒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