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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了看碑上的照片,又看了看白陽,然後尷尬又不失禮貌地說了聲:“你好。”
白陽顫巍巍地應了聲“你也好”,說著,額上的冷汗就沿著臉頰流了下來。
這是白陽第一次見鬼。
近距離,超真實接觸。
他們只隔了幾步遠,白陽甚至能看到那人,不,那鬼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的陰影。
白陽覺得有點害怕,他小心翼翼地往後退了幾步,那個嶽青州卻一下叫住了他:“你是……”他用手指了指墓碑,“朋友?”
“可能吧。”
“你叫什麼名字?”
“白陽。”
嶽青州看了看碑上另一側虛刻出的痕跡,上面確實無誤的寫著“白陽”兩個字。他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許久沒再開口。
看起來,這人似乎並不認識自己。
白陽有點懷疑他們是不是因為團購打折才共用一地的了。
他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從墓裡蹦出來的,但是,如果他們真的不認識,那這線索可就又斷了。
白陽越想越覺得頭疼,一旁的嶽青州似乎也覺得窘迫,氣氛尷尬又詭異,直到在他們不遠處突然傳來的一個聲音響起。
“你們怎麼都在這兒?”
兩人循聲看去……
竟然又是王社?!
“今天是什麼日子?地府過春節嗎?” 王社連蹦帶跳地跑上階梯,又驚異又興奮。
白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然後他竟看到王社熟稔地拍了拍嶽青州的手,像是認識好久的朋友。
“剛在街上看到小白白的時候,我就想著來跟你說一聲。沒想到你居然親自出來了!”
嶽青州看了他,似乎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白陽也是一臉詫異:“你認識他?”
“對啊,”王社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他們身後的墓碑,“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他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嗎?”
“什麼親兄弟,”王社哈哈笑了幾聲,“你倆是一對,所以死了才埋在一起,有什麼問題嗎?”
一陣寒風再次吹過,吹得邊上那棵小柏樹舞得更歡了。
白陽一下沒反應過來:“你說啥?”
“你們倆三年前就結婚了啊。”
“這裡男人跟男人也可以結婚嗎?”
“有什麼地方是男人跟男人不可以結婚的嗎?”
“……”白陽徹底崩潰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嶽青州眉頭緊蹙,過了好一會,他才看著白陽問道:“你死了?”
“我……”白陽趕忙擺了擺手,“我不是……”
他越解釋越亂,先前見鬼時的恐懼頓時一掃而散。
該怎麼向一個鬼解釋自己並不是鬼呢?難道這鬼都感受不出來,自己並不是同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