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回答。等薇寧反應過來時,半側著臉對身後的拓跋彥道:“將軍有什麼話,等回到朝堂上再做不遲。”
薇寧的手臂被身後的人握住,拓跋彥一拽她跟著轉身,腰上出現一隻手扶著,她倒吸了一口氣時,聽他低頭吻下前說道:“不用說。”
一吻輾轉,一攻一守,他堅決地撬開了她的牙關,趁其不備輕吮了她的舌尖,面對面撥出的氣息紊亂而漫著一層糾纏的熱意,他的手不覺將薇寧的腰收了收,兩人貼得緊緊的,彼此不分。
薇寧可沒有心情同他玩這個!她反客為主,有模有樣地學著吮著他的舌頭,咬下去的同時腳上也發力狠狠踩了他一腳。
趁拓跋彥驚詫毫無防備的時候,薇寧掙開了他的懷抱,揚手就是一巴掌。
拓跋彥反應極快,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所以薇寧的巴掌幹巴巴地停留在了半空中。
“拓跋彥,你是看我身後無人做主,就這樣踐踏我嗎?!”薇寧厲聲質問。
拓跋彥垂眸,卻也不生氣,反而略帶歉意地嘆了口氣,沉聲道:“夜色太過撩人,我很慶幸這樣的你只有我看到。見色起意,我終於明白為何會有這個成語了。”
拓跋彥說的話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說得跟都是薇寧的錯,才會導致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樣。
她的臉一陣黑一陣紅,想起剛剛那兩下夠狠的,索性轉身快步離開,邊說道:“將軍好好養傷吧!”
拓跋彥失笑,目送著薇寧離開。
皇上的生辰千秋節轉眼就到,於花萼樓下宴請百官,宮內外喜氣洋洋熱鬧非凡,如同過年一般。
花萼樓裡排隊等著表演的人足足三百個,一大早便有三大班子的伴奏隊伍來輪班,雖忙得口幹舌燥,可似乎因為千秋節的到來,才能讓眾人一掃先皇先後仙去的陰霾,所以大家越發賣力地營造盛世千秋的氛圍。
皇帝還小,八方朝貢的東西大多以財物珍寶為主,輪到阿魯將軍的時候,他緩緩出了走出席位,端著一個木匣子跪在了薇寧和皇上的面前。
“龜茲國恭祝皇上萬壽無疆!這是龜茲國特地為皇上準備的賀禮夜明珠。還望皇上海涵。”說著阿魯將軍就將那精緻黑底祥雲紋理的匣子開啟,小皇帝扶著龍椅身子不覺往前傾,也有不少大臣好奇那夜明珠有何奇特之處,結果發現這珠子在青天白日下,也能發出淡綠的光芒,可見夜裡能有多明亮。
“怪不得要用那黑匣子盛,這明珠圓潤飽滿,乍一眼看去,便能感受到無暇純淨的色澤,一開匣子都能奪人光芒,盡將其他禮物硬生生逼得黯淡無光了。”薇寧評價道。
田公公接過那木匣子,見皇上喜歡,就將那木匣子遞給了皇上。小皇帝把玩著夜明珠,不一會兒見薇寧看他,他便收了笑意將夜明珠收了起來,皇姐屢次教導他不許玩物喪志,盡管今日是他的生辰,也不可破例。
因為皇姐曾經語重心長地告訴過他:“皇帝享常人不能享,擔天之大任,自律看則無用,實則能幫你少走很多彎路。皇弟,你要明白,自律不是做給別人看的,自律是你對你自己負責的表現。”
小皇帝聽到薇寧的笑聲回過神來,她不知問了那個阿魯將軍什麼話,阿魯將軍的回答似乎很讓皇姐滿意。
“阿魯將軍,使節的案子,你查得如何了?”
“回稟殿下,暫無線索,臣還在想辦法。”
薇寧點了點頭,對他說道:“若需要我大鄴的協助,盡管說出來,不用客氣。”
阿魯將軍拱手說道:“殿下好意,臣心領了。”
阿魯將軍坐回席位又欣賞了一會兒,隨後趁著群臣交談的時候閃了出來,朝著路過巡邏的單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