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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高興完,薇寧又有些想不明白,“將軍做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嫌沒對手慌得很嗎?”
他深邃的黑眸直盯著她,眼眸裡的柔情千回百轉,“為了能和愛人早些相守。”
薇寧一怔,而後臉上的紅暈如蘸水墨染一樣暈開,他怎麼毫無預告地就說出情話。
拓跋彥見她眼神閃躲著對自己說:“將軍可真是情場高手,說情話不帶打草稿的。”
拓跋彥苦笑一聲:“若是情場高手,那臣的孩子該有真兒那麼大了。以前是殿下不知道臣的心意,滿眼只有單大人。如今殿下明白了臣的心意,臣自然要大大方方表達出來,愛你,無比光榮,無需掩藏。君臣有別,能在殿下面前好好表現自己的機會不多,殿下怎又要懷疑臣別有用心?”
“別一口一個臣,聽得我心慌。”薇寧低頭說道。
“那殿下也別一口一個本宮。”
“成交。”
兩人抬眼對視一笑,又是一樁交易。
“殿下,現在還能不能信我?”拓跋彥正了神色,十分期待薇寧的答案。
原來繞了一大圈,他在意的竟是這個!當日說不能信他,他便努力做了這一切,讓她敢信為止。
薇寧凝眉垂眸,拓跋彥倒先開口替她解圍:“不要緊,等我卸甲歸田那日,你就能信了。”
這話出口,被嚇到的可是薇寧,她詫異問:“將軍要卸甲歸田?這是什麼話,大鄴沒了將軍,太危險了!將軍無論如何都得留下來,我會讓將軍府的榮耀一直維持下去。”
拓跋彥笑笑:“我也期待隱居山野,男耕女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殿下,所以提拔單大人,我是認真的。”
“難不成將軍想找個接班人?這未免太早了些。”薇寧突然意識到拓跋彥的回話有些熟悉,仔細一想竟然是自己說過的話,隨即聲音都淡了下來,看著他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拓跋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我想帶你離開。”
薇寧有些失笑,慢慢地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將軍說笑呢,我是不會離開皇宮的。”
拓跋彥給她又添了杯酒,但是薇寧喝完說道:“既然將軍無礙,那我就放心了。夜深露重,我要回宮了,將軍也早些回房歇息。”
薇寧緩緩起身,慢踱到紗幔時,聽到拓跋彥咳嗽的聲音,她不禁頓下腳步回看一眼,卻對上了拓跋彥熱烈的眼神。
薇寧有些恍然如夢的錯覺,心下急促,只有一個念頭,此地不宜久留。
就在她準備邁步的時候,聽到他又喚她一聲薇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