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為了她,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
要知道,自打葛氏被禁足後,東宮裡就好像沒了這個人一樣。更別說,安哥兒得了天花,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正院,哪裡還能想得起葛氏這個人來
聽著王才人的話,秦姝笑了笑,只說道“才人所言極是。”
對於王才人這樣的算計,秦姝並不以為然。
她只是有些詫異,王才人這般得寵,怎麼卻是連楚昱澤的『性』子都『摸』不透。
楚昱澤雖然那日讓人將葛氏禁足了,卻並不代表他心裡頭有多生氣。最多,只是當時當刻有些厭煩而已。
對於葛氏,楚昱澤怕是全然沒將她放在眼中。
是禁足,還是放了,這樣微不足道的事情,哪裡能牽動楚昱澤的心緒。
王才人這一次,怕是白算計了。
秦姝可不覺著,楚昱澤會因為她將葛氏放出來,而怪罪她。
最多,就是詫異一下,然後就置之腦後了。
她若是受了責罰,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楚昱澤專門做給皇后娘娘看的。
從清竹苑裡出來,秦姝就回了自己屋裡,坐在軟榻上狠狠灌了幾盞茶水。
“主子這是怎麼了,怎會這麼渴?”見著她的動作,銀杏有些嚇到了,滿是擔憂地問道。
秦姝又喝了幾口茶,才看了站在那裡的銀杏一眼,道“王氏屋裡頭炭火燒的旺,離你家主子又近,自然會口渴。”
銀杏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秦姝話中的意思。
當下,就憤憤道“她也太欺負人了,明著說是請主子過去有事商量,背地裡卻是使出這樣小家子氣的手段來,她哪裡還配得上當殿下的才人。”
“越來越胡說了!”秦姝聽著她的話,忍不住輕斥一聲。
宮裡頭這種事情,可不就是這樣。
王才人畢竟只是屋裡頭炭火旺了些,炭盆距離她近了些,雖然明眼人都瞧得出來她的目的,可若是拿到檯面上來說,就不那麼站得住腳了。
再怎麼說,王才人也是皇后娘娘的親侄女,這東宮裡有多少人會向著她。
“奴婢哪裡胡說,今個兒她能這樣欺負主子,明兒指不定還怎麼變著法兒的作踐主子呢。主子好『性』子,卻也不能讓她這麼欺負了去。”
銀杏心裡頭替自家主子委屈,一臉的不服氣道。
沒等秦姝開口,就聽到一聲熟悉的說話聲。
“什麼叫欺負了去?”
秦姝抬起頭來,心裡頭頓時咯噔一下。
這個時候,楚昱澤怎麼會過來了?
他進來,怎麼也不出聲,方才那些話,他到底聽去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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