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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韓邪聽完那侍從的轉述之後,不由地笑了一下。
雖然現在裴欽墨和左逍心裡很痛苦, 可呼韓邪的心裡卻很高興。
既然左逍心裡的人是宋池的話, 那裴欽墨和宋池便是情敵。
這幾年來, 裴清殊如此重用宋池, 卻對裴欽墨多方忽略。裴欽墨因愛而生恨,徹底背叛裴清殊,也就沒什麼可奇怪的了。
這對呼韓邪來說,是十分有利的事情。
一個時辰之後,守帳計程車兵走了進來,向呼韓邪傳話:“殿下,那個齊國的安王爺又來找您了。”
“讓他進來。”
雖然還沒有見到裴欽墨, 不過呼韓邪已經能預料到他想說什麼了。
果然, 裴欽墨一張口, 問的就是他的姐夫左二公子今日為何而來。
“如你所料,他是來接左氏女回去的。不過你放心,本王已經婉拒了他。左氏既然是本王請來的客人,那本王自然會好好照料她的。”
裴欽墨做出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那便多謝右賢王了。”
“舉手之勞, 不必客氣。”呼韓邪文縐縐地說道, “對了,左二公子這次來,還是來求援的。據他所說,他父親左寧常年不帶兵,不敵年輕力壯的傅然,希望本王能派兵支援。不過本王倒是覺得, 他們狗咬狗,內鬥起來也不錯,所以只讓我那倒黴哥哥的兒子帶了幾千人過去意思意思。安王爺以為呢?”
裴欽墨有些不贊同地說道:“襄王畢竟是逍兒的父親……”
呼韓邪搖頭笑道:“安王爺啊!你什麼都好,就是壞在了一個‘情’字上。若是你能斷了對那女人的心思,保準能和本王一起做一番大事業!”
裴欽墨聞言並沒有露出半分感興趣的樣子,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其實本王倒是覺得,就算左寧他們敗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起碼幫助本王消耗了很大一部分齊軍的兵力。對你來說,左氏若成為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她以後怎麼樣,還不是任由你做主嗎?”
裴欽墨聽了,神色這才明亮幾分。
“右賢王所言不無道理。其實我過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想同你詳談。其實想要徹底摧毀火器的話……”
裴欽墨上前幾步,低聲同呼韓邪說了幾句話。
呼韓邪聽完,笑著點了點頭。
……
“左二哥請留步!”
趕在左二公子離開北夏軍營之前,裴欽墨追過去叫住了他。
左二公子轉過身,笑吟吟地看向裴欽墨:“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當,不過是想問問皇姐的近況。母妃身陷囹圄,皇姐應當很是擔心吧?”
“景儀心中的確有些擔憂,我只能安慰她有傅太後在,想來不會讓母妃吃太多苦。”左二公子說著,似不經意地瞄了裴欽墨身後的侍從一眼,目光很快便收了回來,“殿下放心,我會照顧好景儀的。至於逍兒……我便託付給你了。”
裴欽墨頷首道:“我定竭力護她周全。”
裴欽墨說著,將一個平安符遞給左二公子:“這是我離京之前不久,母妃替我和皇姐求的。母妃本想讓我託人轉交給皇姐,卻沒有想到不過數日之間便變了天。現在,就麻煩姐夫將此物轉交給皇姐了。”
左二公子還有要事在身,接過那平安符之後,便匆匆地走了。
……
這些日子裡,呼韓邪先是假身份暴露,不得不拼上性命逃離京城;再是投奔兄長,被董木合侮辱,過了好一段抬不起頭的日子;現在接手兵權之後,他又遲遲無法取得突破性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