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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傅太後看得沒錯。裕貴妃最近, 的確是有點心事。
從慈安宮出來之後, 裕貴妃就聽見自己的宮女花宜提醒她說:“娘娘, 剛才宮裡有人來報, 說是內閣大學士的夫人容氏,來給您請安了。”
裕貴妃一聽,便是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本宮覺著胸口悶,想要走走,就不坐轎子了,從禦花園穿過去吧。”
花宜頗為不安地勸道:“娘娘,傅夫人可還等著呢……”
容氏是出身於寧國公府的嫡出千金, 又是裴清殊的伴讀傅煦的妻子, 身份貴重, 走在哪裡都是被人捧著的。就算是親戚,花宜也怕裕貴妃會得罪了容氏,壞了和傅煦還有容家的關系。
“本宮說的話,你是聽不懂嗎?”裕貴妃頗為不悅地說道:“天天這個也要管, 那個也要管, 究竟本宮是貴妃,還是你們是啊?”
裕貴妃雖然被家裡寵得有幾分小孩子氣,但她對待下人向來寬厚,極少說這樣的重話。
花宜一聽,就是嚇了一跳,趕緊跪了下來:“娘娘恕罪, 是奴婢多嘴了。”
裕貴妃輕哼一聲,徑自朝禦花園走去。
雖說冬日乃是百花凋零的節日,不過宮廷之中,仍有挺拔的松柏,豔麗的梅花,加上枯枝落葉都經過精心的修剪和灑掃,禦花園起看起來倒也不算衰敗。
裕貴妃走了一會兒,一句話也不說,不知在想些什麼。
花宜剛剛被她嗆了一下,也不敢多言。直到看到前方有不少人,似乎出了什麼事情,這才小聲提醒裕貴妃:“娘娘,前面好像是林太後……正在教訓宮人。”
“林太後?”裕貴妃聽了,不由好奇地抬起頭。
雖說林太後和傅太後多年以來還算和睦,不過這兩人一個是裴清殊的生母,一個是養母,兩邊頂多維持著表面的和睦,是不可能走得太近的。
裕貴妃身為傅家的女兒,和林太後也就是逢年過節才會見一次面,兩人幾乎沒有單獨說過話。
不過就算是這樣,裕貴妃也知道,林太後生性清冷,不愛與人打交道,向來不理會宮中的庶務。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緣故,竟會在禦花園裡公然懲罰宮人。
不管怎麼說,既然遇到了,總要上前行禮。
讓宮人通傳過後,得到林太後的許可之後,裕貴妃方上前請安。
“免了吧。”林太後的表情和平時一樣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裕貴妃看著被宮人抬過來的長凳和板子,不禁有幾分好奇地問:“不知這兩個奴才是犯了什麼錯,竟惹惱了太後娘娘?”
“這兩個奴才多嘴,妄議後妃,本宮不過是按照宮規處置他罷了。”林太後面無表情地說道:“行刑。”
一般宮人犯了小錯,頂多打十個板子就算重的了。可林太後今天沒輕罰,眼看著打了那兩個亂嚼舌根的小太監二十板子才算完。
林太後既然不肯走,裕貴妃也只好陪在一邊看著。等到刑罰結束了,那倆太監像條死狗一般地被人拖走之後,林太後才道:“裕妃繼續逛園子吧,本宮先回永壽宮了,替我向傅姐姐問好。”
“是,恭送太後娘娘。”
送走林太後之後,打聽好訊息的竹枝,立馬上前告訴她說:“娘娘,原來是這兩個太監在禦花園裡嚼舌根,說嫻貴妃心機深沉,為了讓自己的兒子在特殊的日子裡出生,竟能狠下心來對自己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