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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四哥,你有些過分了哦。”林初隱遠遠站著,望著荷塘邊的那兩個人,說話之間竟還生出些憐惜來。
慕容司的這片荷塘的確是打理的漂亮,看起來是花了心思照料過的,這裡風很涼,花也很香。
“與我無關。”
“他倆以前到底發生過什麼,能讓慕容司記恨成這樣?”
“你剛剛不都聽見了?”
“我可只聽見兩個人以前是如何的郎情妾意。”見林殊寒轉身走了,林初隱便趕忙跟上。“不過古語有雲,寧拆十座廟,也不破一門婚,四哥你這徒手打鴛鴦的做法,可是要遭天譴的。”
“.....”
“不過四哥你做遭天譴的事情也多了去了,哪能怕這個。”
“.....”
“我看,我還是應該改拜佛家才對,要是四哥哪天死於非命了,我還能替你誦誦經,渡化你早日上西天。”
“這是個好主意。”林殊寒頭也不回的走在前頭。“明日我便親自送你去慈恩寺剃度出家。”
“別別別,我做個俗家弟子就好。”
好歹是入了夏了,樹上的知了也發出令人煩躁的聲音來,林初隱追著林殊寒的步子朝院子外頭出去,荷塘兩旁種著好幾顆大樹,兩人伸手環抱都抱不過來的那般粗大,其中一顆樹枝上的枝幹輕微抖動了一下,林書好的臉便從茂密的枝葉之中探了出來,她先是望望慕容司同白書桃站立的方向,又回過頭來望望林殊寒同林初隱離去的方向,心裡起了一些壞心思,便伸手摺下一根小樹枝來,揚起手,稍微使了些指力朝林初隱的頭頂丟去。
“咔嚓”樹枝很脆,砸倒他的頭頂時應聲斷成了兩截。
“誰?”林初隱警覺的回頭大喊一聲,接著又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可是已經來不及,林殊寒離得他有些遠,還沒能伸手拉他躲開,便已見著慕容司的身影朝這邊過來了。
“四哥。”
“既然撞見了,就打個招呼再走吧。”
林殊寒面上沒有絲毫被發現的慌張,他鎮定的轉身後,便也朝著慕容司的方向過去了。
林初隱蹲下身子撿起那半截斷掉的樹枝,仔細端詳了一番後,這才將樹枝收進自己的手心,然後抬頭朝那棵大樹上望去。
“祝賀侯爺大喜。”
慕容司沒有回應,只是輕輕點頭,算是回禮。
他看起來很累的模樣,臉上沒什麼顏色,走起路來也很是輕慢,好像隨時會摔倒一般。
“祝賀侯爺大喜。”林初隱也走上前來,他從小到大都是沒規矩慣了的,也不管慕容司臉上的表情有多難看,都只顧著自己的話能先說出來。“不知侯爺可否見過我家四嫂?你看這天色這麼晚,都到了回家的時候,這人就突然怎麼也找不見了,都快我四哥給急壞了,嗯?”
說完,他還不忘用胳膊肘去撞撞林殊寒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