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雅:“你就是覺得你現在來勸我是幫我了?”
張霧:“我不想看著你跳進火坑。”
珺雅:“我不描眉喝酒,我眼睜睜看著那個什麼也不幹、連做個ppt都不會調字型的實習生一年不到就跳到我頭上來?你知道我做了多少事嗎?不分白天黑夜,趙一摳隨叫隨加班,幹死幹活還不如一個酒桌上會賣弄風情喝酒的!這個才叫做火坑!”
張霧看著她,一身的酒氣,倆眼圈烏青烏青的。
張霧:“你早該離開那個破地方,那不是適合你的平臺。”
珺雅:“去哪?你告訴我去哪裡不是這樣的?我馬上奔三了,現在還一事無成,婚沒結,業沒立,連自己的親媽都能說出‘嫁個二婚的都比現在單身好’這種話……”
張霧:“你只是沒有遇到好的平臺而已,多的是靠本事吃飯的地方。”
珺雅:“哪裡?會打扮、會喝酒難道不是一種本事嗎?”
張霧:“你現在的價值觀嚴重扭曲……”
珺雅:“是嗎?那邢丹呢?她做什麼了?坐擁一套幾百萬的房子,還有一個被劈腿了還是對她念念不忘的前男友……”
張霧的臉色突然變得嚴峻起來。“她是一個反面例子!”
珺雅冷笑著站起來,她覺得有些頭暈。
“你知道為什麼大多數人都不喜歡那些靠著家境或者美貌而過上一種別人難以企及的富貴生活的人嗎?”
“因為他們做不到。”張霧同樣冷笑地回答。
“錯。因為他們否定了努力的價值。張霧,如果這個世界被推崇的價值觀不是努力改變,那會有多少人跪在起跑線上?我不想以後自己的孩子也跪在起跑線上。”
她長舒了一口氣,拿起那串勒脖子的項鏈和手提包包,朝“無言以對”的張霧擺了擺手。
“跪安吧。”
張霧本來正在為提到邢丹而悶著氣,聽見這句話一時哭笑不得。
“咱倆誰也不欠誰的了,拜拜。”珺雅用腳推開已經開了一條縫的房門。
張霧靠在椅子上看著她落寞的背影,連衣裙很好地襯託她修長的身材,但也不經意地展示了美麗的束縛。
“珺雅。我不希望看見你這個樣子。”他妥協一般地看著那背影說。
珺雅站住腳,靠著門又長長舒了口氣。
她的頭微微轉動,臉也稍稍側了過來。
張霧以為她要回過頭來和他繼續就這個話題說幾句話,但是那稍稍側過來的臉還是轉了回去。
“那你別看了。”
說完,關上門。
作者有話要說:
霧哥是喜歡珺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