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至少沒喝醉……”
“那上次是怎麼回事?上次你喝醉了是誰扛你回來的?”張霧用著挖苦的語氣說。
“我知道。”珺雅有些不耐煩地回過頭來看著張霧,“是你把我扛回來的。謝謝,可以不”?
張霧被噎住似的看著她,一時竟找不出話來接。但是他今天晚上明明有種想要和珺雅好好談談的打算。
珺雅沒有從他的眼神和語言裡獲得“想要談談”的資訊,或者是她不想“談談”,總之,把張霧的話頂回去後她就開啟了自己的房間門準備進去。
“我們聊聊吧!”張霧終於搶在珺雅進門前蹦出這句話,並且他擔心珺雅不理會,直接扯著她的手臂就拉到客廳中間來。
珺雅:“你幹什麼?!”
張霧:“你幹什麼?”
珺雅:“腦子抽了,我不跟你說。”說完就要走,卻被張霧一把按坐在沙發上,他自己則坐在桌子的另一邊,像一個審判的法官看著珺雅。
“張霧,算起來我還是你的救命恩人。”珺雅不知道張霧為什麼突然來這麼一出戲,她只覺得渾身疲倦,再抬頭看見張霧一副債主的表情,於是氣不打一處來地把手裡的包包往沙發上一扔。
“你上手術臺的生死狀還是我簽的,我說過什麼嗎?你不就幫了我一次,你想怎麼?”
說完順帶把脖子上掛的一串裝飾用的珍珠鏈子解下來扔到包包旁邊。
出乎意料的是,張霧並沒有被珺雅的節奏帶起來,他只是坐在對面冷靜地看著她做完一系列“出氣”的動作。
等她把身上可以卸下的東西都卸完了,張霧才抱著手慢條斯理地開口。
“你現在的狀態,和於小娟挺像。”張霧看著她淡淡地說。
“於小娟?誰?”
“文珺雅,你能告訴我你最近發生了什麼事麼?”張霧邊說邊指著她身上的衣服示意,“描眉畫眼,喝酒”。
珺雅:“然後呢?”
張霧:“這和你以前的作風不符。”
珺雅:“我以前做錯了,現在改了,行不?”
張霧:“你改什麼?你從策劃改做公關了?”
珺雅:“你什麼意思?”
張霧:“你不是公關小姐,那你在酒桌上喝成那樣?還是你們公司沒男人?”
珺雅:“就算是,也輪不到你管我。”
張霧:“你說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得知恩圖報。”
珺雅靠在沙發上冷笑起來):“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前頭領你前女友來,中間領你媽來,後面領你現女友來?我這裡不是公證處啊。”
張霧愣了一下):“這和我們聊的沒關系。”
珺雅:“怎麼沒關系?你說,現在你憑什麼來關心我描眉喝酒的事?”
張霧:“憑你幫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