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牧有業揚起手，作勢想給牧清一巴掌。他心裡又恨又氣，本來是他在引誘牧清話，但是反而被牧清套路了，還讓他失言失語暴『露』了很重要的資訊。“恰巧路過而已。“他叮囑牧清，”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此事。知道嗎？“
“那我能提前結束面壁思過嗎？“牧清反問。
“你是在跟我提條件嗎？“牧有業冷著臉，”要挾我可沒什麼好下場。“
“二爺爺，您誤會了。我並沒有要挾您呀。“牧清很單純地道，”昨二叔也來這裡問過我一些事情關於我在臺塔樓有沒有看到什麼。“
難道文揚有所警覺了？如果是這樣，需要引導牧清這孩子給我當個反面證人才是上策。牧有業問：“你怎回答你二叔牧文揚的？“
牧清指著牧有業身前盤子上的那隻烤雞。“我還想吃雞腿兒。“
混蛋！居然敢敲我竹槓，跟我談條件？牧有業忍著怒氣，撕下另一隻雞腿遞給牧清。“快，你怎麼答覆你二叔的？“
牧清啃了一嘴雞腿兒。“我就跟他，那納蘭嬸嬸房間的窗子緊緊關著，裡面有深深快樂的笑聲。但是為什麼笑，我就不知道了。”
牧有業冷了臉。這混蛋果然什麼都知道。他『摸』到腰上暗藏的匕首，他想拔劍捅死牧清。
牧清適時地道：“二爺爺，前些給我爹寫了一封信，裡面記載了這些我看到的、聽到的奇聞異事。喔對了，大前他還專門回信跟我，他不在家的時候要聽長輩的話，只要我乖乖的，各位爺爺、叔叔以及嬸嬸們都會好好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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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有業當然明白牧清這番話是在鄭重提醒他不可以『亂』來。言下之意的很清楚了，你不動我，我就什麼都不。你若想殺我，等我爹回來，你們都別想好過。牧清一定把他看到的內容都告訴了牧文遠。牧文遠現在是族中支柱，動不得、惹不得。所以，牧有業只能默默地接受了不能輕殺牧清的事實。
牧有業『摸』著牧清的頭。“你的不錯，只要你乖乖的，我們都會對你好。“
“二爺爺放心，“牧清忽閃著大眼睛，仰頭看著牧有業，”我爹不在家，我媽死的早，你就是我最大的親人。你什麼我都聽，我也不會『亂』講話。您好嗎？“
“這樣自然是最好。“
“那麼，我想提前結束面壁思過可以嗎？“
“這個不可以！“牧有業道，“有功賞，有錯罰，這是族規。你坑了人家的錢，人家找上門來算賬，如果我包庇你就是縱容你。”他矮身蹲下來『摸』著牧清的頭道，“反正就是十。忍一忍就過去了。自古成大事者，必先餓其體膚、罰其筋骨。你在思過崖鍛鍊一下也是好的。”
“我聽二爺爺的。”牧清很乖巧地道，“不過，我想吃雞腿。你看可以嗎？”
“這個不——“
牧清『插』話道：“如果不吃肉，我就會冷。如果冷，我可能就會『亂話。”
“——沒問題。”牧有業改口道，“從今開始，我會命人每都給你送來一隻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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