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老傢伙,記得第一次見面說的嗎?我回敬你,勸你不要太張狂。”陳小凡一副小人得意嘴臉。
鷹鉤鼻老者身子猛地後傾,手中的八斬刀,卻是朝著陳小凡的手腕割去。
陳小凡彷彿是早料到一樣,一腳踢向他小腿,迫使他單膝跪在地上,雙手往上一提,再次把刀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一次稍微有了力,導致他的脖頸上都有了一道血痕。
“這是你第二次的機會,如果還要動手,那下一次我必要你命。”陳小凡笑著像是說一件小事般。
強烈的危機感,讓鷹鉤鼻老者沒再敢動。
對方既然沒對他下死手,就有的談。
“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錢。”
“錢?我還真不缺這個。”陳小凡譏笑一聲。
似想到什麼,又咧嘴一笑拿出一粒藥丸,“剛才你不是讓我選擇?那我也給你兩個選擇。”
“一,讓我全力打一掌,一定會死的。二,吃下這一粒藥丸為我所用,如果幹得好,我也許會給你解藥。”
“啪!”陳小凡一掌拍向旁邊的樹幹上。
竟是一巴掌把那碗口粗的樹幹,打斷了。
這是何等的掌力,恐怕就算是專門練鐵砂掌、金剛掌,這類剛猛掌法的練家子,都不一定做得到如此。
要是被這樣的一巴掌打在身上,不死恐怕也殘了。
不論選擇哪個,鷹鉤鼻老者自知都不好受,神色變了又變。
陳小凡輕嘆一聲,雙指點在鷹鉤鼻老者胸口,他吃痛張嘴的瞬間,把藥丸給扔了進去。
粗魯地合上他的嘴,十幾秒後鬆了手。
鷹鉤鼻老者連連咳嗽不已,用手指捅喉嚨眼。
陳小凡一樂,冷笑道:“放心好了,我給你吃的毒丸,是慢性的毒藥。”
“這裡有十二粒藥丸,每吃一粒,可以壓制你身上的毒性一個月,你看看你手腕上。”
鷹鉤鼻老者忙看向手腕,只見上面啥都沒有。
陳小凡嬉笑道:“現在自是沒有,不過明天這個時候,就會有一道淡淡的血痕,只要一個月內不按時吃一粒解藥,它會快速蔓延到你全身,到時候神仙難救。”
頓了頓又繼續道:“也有好處,第一次吃毒藥和以後每次吃解藥後,你的血氣會大漲,力量也會變大不少。”
“也別妄想能醫好,除了我,沒有人能配出解藥,只要你聽我的,保準你能多活個幾十年。”
鷹鉤鼻老者嘆了一聲,朝他拱了拱手,算是認了栽。
不論他說的真假,現在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陳小凡滿意地點頭,道:“你先自我介紹一下。”
鷹鉤鼻老者邊想邊說著,他這一輩子的輝煌和破落。
原來這位道上人稱殷三爺,早年憑著摸金的手段,賺了一大筆錢財,當時在漢東省地段,誰不賣點面子給他?
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在一次出墓後,他得了奇怪的病,全身無力不說,還嘔吐噁心,那一陣子這邊吃,那邊出,把大半個人都折騰廢了。
破了財不說,人足足恢復了四五年光景,實力十不存一。
又蹉跎了七八年。
現在人老了,還沒有混到退休的錢財,這不,只能跟著五爺這種小人物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