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陽光格外地明媚。
陳小凡提著一把開山刀,進了後山。
這把刀不知從哪裡翻出來的,鏽跡斑斑,要麼捲刃,要麼有豁口。刀刃是磨了磨的,只一處鋒利,陽光反射下晃人眼。
無趣的鑽地鼠坐在木棚子前,打了打盹。
任誰也不能四個小時不停地盯著上山的路,反正第一次抓不到人,還有二次三次,總會有人看到傻子進山的。
他的頭點了又點,猛地一激靈醒了過來,還是被不遠處山道上“嘿嘿哈哈”給驚了的。
定眼一看!
好傢伙,山道上正拿著開山刀叫喊著的,不正是陳小凡嗎?
這廝還挺開心,好好的山道不好好地走,非要拎著開山刀砍兩側的雜草,別提有多蠢了。
“就這種蠢貨都能發大財?狗日的憑什麼!”鑽地鼠很是不服氣。
罵罵咧咧地走進木棚,人剛到,就見五爺和鷹鉤鼻老者已是坐了起來,因是也聽到了動靜。
“那條傻狗來了?”五爺小聲詢問。
三人把這一次計劃稱為獵狗計劃,而陳小凡就是那條傻狗。
鑽地鼠笑著點頭,用嘴努了努山道,“可以實行打狗計劃了。”
鷹鉤鼻老者從枕邊掏出兩把八斬刀藏於袖口,冷笑道:“交給我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三人快步出了木棚。
卻見,陳小凡剛好起身朝深山走去。
以鷹鉤鼻老者為首的三人,快步來到山道,他獨自跟了過去,鑽地鼠和五爺則是駐足,時刻警惕著進山的道路。
如果可以,兩人會以任何的辦法,阻止其他人上山。
“五爺!讓殷老去會不會不太合適,兩人之前有恩怨,這還不想著法子,折磨那條傻狗。”
鑽地鼠拿出煙遞了過去,點燃自吸了一口笑道。
五爺也是一臉輕鬆,乾脆一屁股就坐在草堆上,“狗這玩意,你不打,它不知道怕,打聽話了就成了。”
“其實對付那傻子,你或者我就足夠了,為什麼殷老搶著去,還不就是為了教訓他,看這位爺的手段了。”
且不說此二人,卻說鷹鉤鼻老者小心的“墜”在後面,見前面的陳小凡腳步加快,越走越偏,不驚反喜。
說不得是直接去有“仙果”的地方,這樣更好,省得他多費手腳。
在一處人跡罕至的山坳處,陳小凡停下了腳步,扭身看向匆匆躲藏在竹林後的鷹鉤鼻老者,譏笑道:“這大老鼠跑得還挺快。”
“嘰嘰嘰嘰!”
鷹鉤鼻老者真以為對方沒發現他,還捏著鼻子學了竹鼠叫。
這可把陳小凡逗樂了,也不吭聲,雙手抱著膀子盯著那處竹林。
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發出,鷹鉤鼻老者耐住性子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一點動靜,實在等不住了,探頭望去。
卻見,陳小凡似笑非笑站在那裡看他,眼中盡是玩味。
“小兔崽子!好大的狗膽!知道我在跟著你了,竟然不逃,還敢在這裡戲耍我。”
見被抓個正著,鷹鉤鼻老者索性大大方方走了出來。
陳小凡嬉皮笑臉道:“呦!這竹鼠可有點大,再給我嘰嘰叫兩聲,說不得我能放了你。”
鷹鉤鼻老者冷哼一聲,手袖一動,藏在其內的八斬刀出現在手中,他倒拿著刀柄左右比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