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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不是,我是真的覺得這個適合蘇景來著!而且我沒答應!”江悠悠就是害怕梁煦誤會這個,急忙激動地擺手否認,急的臉都有些紅。
她有些急促地說:“我給兩邊都說的是,暫時還不能確定,需要上面再定奪……來著。”江悠悠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梁煦有些莫測的臉色,閉上嘴不再說話了。
沒想到梁煦的正經也就保持了一小會,然後就沒有繃住面上的表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搖著頭道:“哎你這實誠孩子,怎麼這麼經不起詐呢?”
他把劇本攤開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沒有摘筆帽的筆點著,道:“經紀人和導演吃回扣是常事啊,我能不知道?不過提了一嘴,怎麼把你嚇成這樣?”
“總之這事我就當不知道,你該報什麼價就報什麼價,他要是覺得你不識抬舉告到我這來,我幫你兜著。就說是我的意思,不想讓你這個新經紀人太過得意忘形。”
梁煦說完便揮了揮手,示意江悠悠可以回去忙她的事情。
江悠悠走了兩步又不安地扭頭問梁煦:“那我說,按報價走,讓藝人多賺點合適麼?”
“誒呦,這話說的。蘇景怎麼攤上了你這個不被富貴迷了眼的經紀人?合適!怎麼不合適,這年頭像你這麼正直的沒幾個了。我估摸著,如果你這次真的強吃一波,大概能賺個小十萬……可能都不止。”梁煦回憶了一下自己經手過的那些外快,報了這麼個數。
江悠悠明顯有些驚愕,脖子向後一縮,嘴微張著,硬生生擠出了兩道明顯的下巴。
待江悠悠渾渾噩噩地走出梁煦的辦公室,坐在自己工位上才緩過來,數著“個十百千萬十萬”在計算器上按著“0”。看到顯示的一長串數字,心裡感慨道:“良心這種東西,還真挺值錢。”
隨即,給那部劇的導演回了個電話。
為了趕上雜志十二月刊的發行,蘇景的採訪又被提前了兩天。
臨近採訪的幾天前,樹樹打電話約江悠悠出去選地點。兩人跑了大半個市區,最後定下了一家頗有情調的咖啡廳。
灰綠色為基調,冷淡的工業風,正好與品牌贊助的採訪需要穿的服裝相稱。
樹樹去詢問老闆包場的價格,江悠悠則把定位發給了梁煦和蘇景所在的那個小群。
這個採訪,雖然沒有瞞著box的另兩個人,一直在推進,但也不好每時每刻在那個有著他們各自助理,又有被外派幹別的事情的執行經紀的大群裡面彙報進展。
人心難測,組合裡還有林班那樣容易被煽風點火,一引就著的家夥,不得不低調行事。
梁煦回了個ok,蘇景則沒什麼反應,不過估摸著是在練習。梁煦把一份採訪大綱及回答的文件發在了群裡,特意圈出蘇景,讓他晚上熟悉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