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勒放下後冷哼一聲,“剛剛的戰利品她們兩可是沒拿一個,現在難道不應該多分點嗎?”
德盛只能皺著眉頭擠出苦澀的笑容連連點頭,口中不情不願的說道:“應該應該,表哥說的對,表哥說的有理!”
“呦,你們挺熱鬧的啊!”一道愉悅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許一陽等人連忙轉頭望去,入眼的便是去追殺那些剩餘騎兵的宗斌。
而此刻的宗斌揹著一個小包袱,瞳孔之中卻是無一絲淡紅色,雙眼盡是一片清明!
瓦爾勒連忙起身湊到心情愉悅的宗斌身旁狗腿子般,“嘿嘿,伯祖,這不是收穫頗多,和師兄弟們商討分配嘛!要不,您給點意見?”
嘴角翹起的宗斌抬手輕輕拍了拍瓦爾勒的肩膀,嘖嘖的搖了搖頭,“你啊,還是年輕了點。這苦若寺的人和室韋人可是被我嚇的心驚膽戰,這才落荒而逃的。收穫這麼多,怎麼能不給我也來上一份?”
就在瓦爾勒愣神的時候,宗斌“嗖”的一聲已經站在了包裹旁,身旁站著的剛好是德盛!
宗斌見德盛這副模樣,眉頭微微一挑,輕笑著調侃道:“德盛,你這小臉挺別緻的啊。沒被刀砍,反而被拳頭給打的滿臉包!”
德盛鼻子一抽,一臉鬱悶的解釋道:“是被連山給打的…”
然而德盛話還沒說完,便被一旁的連山一腳踹開,“宗長老,您可別聽他瞎說,都是因為這小子一個包裹套了八層!換您來,您也會打他呀!”
“呵呵呵。”連山這話卻是逗樂了宗斌。
宗斌抬腳輕輕點了點被踢倒後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的德盛,“你怎麼就能套八層呢?你是怎麼想的?”
“這八件大襟的花紋好看…”
宗斌無奈的嘆了口氣,蹲下身若無旁人的拉過一件曾經是包裹其中一層的大襟攤開,而後從包裹中不停的拿出小瓶子。
“好了,我就只分個兩百瓶吧,剩下的你們剛好一人二十瓶!”
而後宗斌又將後背的包袱拿下,解開後丟給許一陽、德昌、德清兩姐妹各一根類似於瓦爾勒剛剛手中的馬鞭,“那幾個領頭的馬鞭不錯,你們幾個拿根去玩玩。”
許一陽四人接過後,齊齊眉開眼笑的謝過宗斌。
許一陽突然眼皮一跳,連忙問道:“宗長老,全殺完了?”
“那是自然,我宗斌出手,難道還能留他們的活口?”宗斌頓了頓,而後繼續說道:“一陽你還是挺不錯的。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能夠明白自己實力不足,知道躲在後面使用弓箭。雖然你射箭還不是很熟練,但是能射殺五人,不錯了!”
許一陽聞言,瞳孔一縮,急忙握住宗斌的手臂問道:“我不是隻殺了三個?”
心情愉悅的宗斌沒有在意許一陽的失禮,反而輕輕拉開了許一陽的手,隨後堅定的說道:“我一個先天,難道我的感知還會出錯?你確實是直接射殺了三個!”
許一陽頓時沉默不語了,‘系統的提前明明就只有三個啊,可是宗斌的感知也不會錯啊。難道,系統判定妖魔不是按照實力來判定?那又是怎麼判定的呢?’
德顏突然走上前來捂著鼻子向宗斌問道:“宗爺爺,為什麼你不是先殺室韋人,而且先殺苦若寺的人呢?”
宗斌嘿嘿一笑,抬起手便想揉揉德顏的腦袋,卻剛好看見衣服上滿是結塊的血跡,頓時明白了德顏為什麼要捂著鼻子了。
宗斌也不生氣,輕輕的放下了手,和藹的解釋道:“你說是敵人討厭呢,還是叛徒討厭?”
德顏想也不想,張口便道:“肯定是叛徒啊!所有叛徒都該死!”
“所以我先殺苦若寺的人!”宗斌說著便拎著兩個包袱朝遠處走去,“身上髒兮兮的,我先去洗漱一番!”
隨後許一陽等人又給苦若寺的善人們整理了一下儀表。
當天夜裡,許一陽便徹夜難眠,只因心中一口悶氣久久無法嚥下!
‘我在苦若寺的七個人身上才獲得了十二瓶獸骨丹,你們室韋人明明富的流油,才五個人就有三十多個小瓶子。可是你們能不能學學人家苦若寺的,瓶子裡面裝滿啊!每瓶都少那麼幾粒是什麼意思?現在整理一下後居然只有三十瓶了,你們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室韋人,這事,我許一陽就先給你們記下了!’
夜空之下,突然響起宗斌的歷喝聲,“快起來,有情況!”
許一陽趕緊收起幻想,套上衣服拿起傢伙便迅速推開門,隨後便朝著大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