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山也從腰後抽出一條模樣差不多的馬鞭,卻是在手中不停撫摸,其神色更是極其陶醉!
瓦爾勒將手中馬鞭在許一陽眼前晃了晃,而後昂起頭驕傲的說道:“這才是戰利品,你看看這花紋,這色彩,這做工!多麼的優美精細!”
緊接著瓦爾勒不削的看了眼地上一動不動的室韋人,冷哼一聲後說道:“他們衣服上的就沒什麼用了,你想要就扣的去,反正我們是不稀罕。如果我們想要,直接去浪牙山挖就是了!”
許一陽根本不介意瓦爾勒等人的不削,對於保住了這些寶石那是相當開心,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空間中那一小堆寶石。
而後許一陽眉頭一挑,伸出雙手便抓住了瓦爾勒的胳膊,激動的問道:“狼牙山在哪?這寶石在這不值錢,但是運到江南那邊那就可值錢了!能換很多銀子,這可是很多達官貴人喜歡的玩意兒!”
而對於瓦爾勒等人對於那條馬鞭的讚美,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一直以為你們是崇尚暴力的光頭強者,結果你們告訴你們其實最重視的還是藝術?’
而德昌一聽許一陽這話,立馬走到許一陽身前大力的拍著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的說道:“是狼群主要的狩獵場之一,等這次事了,我帶你去看看!”
‘其實你是想去看看江南的風光吧!’
“吱…”
原來是在一旁石屋中稍做休息,心情略微平復了的德清二人聽見眾人動靜推門而出,二人雖不再嘔吐,白淨的臉上此時卻不見血色,神情略微憔悴。
德顏捂著鼻子皺著眉頭左右看了看,隨後跺了跺腳,一改平日嬌蠻,聲音略微柔弱的問道:“宗爺爺和我二哥呢?他們怎麼沒和你們一起回來?”
許一陽頓時一愣,而後向瓦爾勒身後看去,德盛果然不在!
‘宗斌肯定是去追殺苦若寺和室韋人了,但是德盛這小子去哪了?不會…英勇就義了吧?還好我是用弓箭幫他們打掩護,要是我頭鐵直接衝上去,那我不也得壯烈?’
德昌抬手揉了揉德顏的腦袋,一臉寵溺的回道:“宗長老去追殺剩下的那幾個領頭的室韋人了,至於德盛,他在…他在…收拾戰場…”
“哦…”德顏眉頭一皺,拍來德昌的手後縮在了德清的身後。
而許一陽卻是眉頭一挑,摸著下巴思考道:“難道德盛也喜歡這些寶石?”
瓦爾勒等人聞言卻是捧腹大笑了起來,看的許一陽滿頭黑線,難道不是這樣?
過了好一會兒,眾人才恢復了平靜。
笑容沒有完全褪去的瓦爾勒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與平時樣式完全不一樣的小瓶子遞給許一陽,“苦若寺的人和室韋人身上還是有些好東西的,雖說苦若寺的丹藥和我們明王宗的差不多,但是可沒人會嫌少。”
許一陽接過小瓶子端詳了起來,瓶子的質地為羊角,而開啟瓶塞後一股辛辣的氣味頓時撲面而來!
緊接著瓦爾勒一頓,雙眼之中綻放出慾望的光芒,舔了舔嘴唇後笑著說道:“室韋人的功法《長生功》我們雖然看不懂,但那也是煉體神功!肉身恢復能力一絕,他們的丹藥自然也有獨到之處!你想想,就是你出門在外身上都會帶著些丹藥,人家呢?”
許一陽聞言一愣,而後瞬間將手中羊角瓶塞入懷中,一言不發的轉身撲向一具面色安詳的室韋人!
瓦爾勒見狀一愣,而後瞬間便撲向另一具室韋人,“靠!許一陽你居然還沒收起這些丹藥,大夥趕緊搶!”
…
一柱香後,許一陽等人離開了那處苦若寺和室韋人昇天的地方。
眾人喜氣洋洋的坐在原本吃食的位置各自細數著自己的收穫!
笑容滿面的瓦爾勒數完自己的收穫後扭頭看向許一陽,隨意的一擺手,“一陽,剛剛你黑的那瓶就送給你了,大爺我現在不缺那一瓶!”
許一陽卻是一臉憂傷的看著自己手中僅有的七個小瓶子,“我們難道不是應該按照功勞分配的嗎?”
拋著五個瓶子耍雜技的瓦爾勒頓時白眼一翻,“按什麼功勞?我們明王宗分戰利品從來都是自己能拿到多少那就是多少!有什麼分的?最多也就是…”
瓦爾勒突然收起身前的幾十個羊角瓶,撓了撓光禿禿的腦袋後迷茫的說道:“大概…好像…也就是滅了個門派…咳咳,他們是碰上了天災人禍,我們明王宗不辭辛苦,見義勇為幫助他們收斂屍身…”
瓦爾勒一頓,緊接著略微尷尬的說道:“那個門派那些弟子身上的東西肯定就是誰收斂就是誰的,屬於門派的東西才會分一部分給…嘿嘿…”
許一陽迷茫的眨了眨眼,而後點點頭表示明白。
‘這不就是誰搶到就歸誰嘛,至於那個門派…我打包票是你們身上裝不下了!裝的下還有的分?’
隨後許一陽眉頭一挑,看了眼空間中整整齊齊的五十個羊角瓶後不由嘴角微微翹起,‘既然如此,那我可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更是不是譴責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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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會兒後,許一陽突然皺起了眉頭,“那我們門派寶庫不就是個空殼?”
瓦爾勒飛快的搖頭否定道:“怎麼可能!一陽你來的時間短,而且來地位就高,不知道也情有可原。我們明王宗其實勢力範圍和德家的勢力範圍是重疊的,但是德家是需要給明王宗上供的!”
“更何況,還有稅收?不管什麼稅,明王宗都抽一層!而稅收,主要來源是商隊!稅收加上他們的上供,還有自己的一些營生,你還會覺得寶庫裡會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