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一陽已經能在奔跑中的白青麟背部坐的穩當了。許一陽覺得熟能生巧確實非常有道理,我練個十幾二十次還不會,那練個幾百次呢?
而後許一陽又在馬背上打量起了自己,不由又發出了感嘆,煉體果然強,別人從馬背上摔個十來次就斷手斷腿的。而我,即便昨天摔了個幾百次,不過是有些痠痛而已,今天一覺睡醒後,便又恢復到了最強狀態,不愧是我!
同時也因許一陽騎馬的技能已經勉強達到了瓦爾勒心中的標準,今日便開始學習騎射!
許一陽一臉懵逼的抬起手,望著手中的弓箭有點不知所措,射箭不都是從最基本的立定射擊標靶開始的嗎?然後再立定射擊移動靶?最後才是騎射?而且騎射不是應該從射標靶開始的嗎?怎麼到我了就直接讓我從射活物開始?
突然,遠處的瓦爾勒將手中的金頂往天空中一拋,高聲朝許一陽喊道:“小師弟,快射!”
沒錯!射擊目標的正是金頂,昨天還被寵愛的金頂,今日便淪落至此!
許一陽強忍著內心的悲痛,拍拍白青麟的馬頭,示意趕緊追上金頂。而後滿面春風的抽出一隻前端去掉了箭頭、包裹著幾層麻布的箭矢,迅速搭在弓上朝金頂射去,一隻未中便又飛快搭弓便射!
待許一陽一袋三十隻箭射完後,一直跟著金頂確認許一陽是否射中的瓦爾勒實在忍不下去,手中握著幾隻箭衝至白青麟身前,氣急敗壞的抬頭便許一陽吼道:“小師弟,你到底是射它還是射我?我怎麼發現你射的箭十有八九都是向我射來的?”
許一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個…師兄啊,你要知道這可是我第一次射箭,能射中目標就不錯了,你就別要求那麼高了吧…”
“好,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我們便換個方式,除了三個陪著黑甲的,我們還有十二個人。我們十二人在三百米外朝你衝來,你射中一人,便少一人揍你,不然…你懂的!”
許一陽雙眼一瞪,還能這麼玩?趕緊開口拒絕道:“這個不太好吧,咱們練射箭就練射箭,沒必要動手吧?而且我師父應該也沒這樣說吧?”
許一陽身旁黝黑的連山突然滿面詭異笑容的開口道:“小師弟啊,我們這是動手嗎?我們這是在督促你好好練習騎射!至於佔堆師伯…嘿嘿嘿,他老人家昨天便有事離開了明王宗,而且就算他老人家知道了,相信也不會和我們這些小輩計較的!”
許一陽聞言一懵,我師父跑了我居然都不知道?不過一想到佔堆德勒的不靠譜,便也釋然了。而後低頭看向連山,瓦爾勒只是心黑,而連山,呵,不止面板黑,心居然還更黑!
接下來幾天,許一陽便一直與瓦爾勒等人友好交流,直到一個星期後,五仙教——到了!
明王宗大殿內,八張石椅後各立著一道人影,但只有許一陽頗為尷尬的站在一張空置的石椅後,因為只有佔堆德勒不在!
而石椅兩邊各增加了兩排各五張大椅,左邊五張大椅上均坐在一位大漢,為首正是德馬。而右邊五張大椅上卻只坐著倆人,其中之一正是郭老魔!
而何同知等人,早溜了!
雖然張鐵手原話是:這邊的局勢越發不安定,現在光憑我和岳父二人實在無法掌控局勢走向,待我二人調集人手、召集有識之士後定以最快速度趕來!你在這裡千萬保重身體,萬事小心!
然而在許一陽看來,張鐵手的意思大概就是還是不相信明王宗,害怕明王宗事後倒打一耙,將勝利果實獨吞,同時順路送張鐵手二人上路。
而自己怎麼也是佔堆德勒的徒弟,死是不可能死的,最差的境地也就是軟禁而已。所以張鐵手便先離開,去其他地方搬救兵,等搬到了救兵再回來,如果沒有搬到…嗯,哪還有然後?
而張鐵手說的保重身體,萬事小心,許一陽左想右想也不知道這兩個詞和自求多福有什麼差別!
而也就因為張鐵手的猜疑,許一陽的任務便沒有判定完成。而龍象般若功許一陽現在並不想給他,萬一張鐵手拿到以後不回來了怎麼辦?那不是虧大了?
突然,“啪”的一聲,木成大力的一巴掌拍在座下石椅扶手上,沉浸在悲憤中的許一陽瞬間回神,只見木成怒氣衝衝的瞪著郭老魔質問道:“你們五個長老怎麼就來了兩個?當初說好的可不是這樣!”
郭老魔嘴角一抽,無奈的嘆了口氣後低聲解釋道:“我也不想這樣,可是你們也知道我們五仙教是五家組成,和你們的門派為重不同,我們卻是以家族為重。而教主現在閉關不管事,另外三家不同意,我也沒辦法…”
郭老魔這話一出,許一陽立馬翻起了白眼,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明明就是嫌棄好處許諾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