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陽慌張的後退了兩步,待看清是瓦爾勒後才鬆了口氣,大早上的怎麼可能有鬼,明明就是人!
許一陽輕鬆拍著自己的胸膛上前一步,皺眉疑惑的問道:“瓦爾師兄,你這麼早就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瓦爾勒憨笑著伸手摸了摸後腦勺,“小師弟,佔堆師伯讓我來通知你帶上黑甲它們一起去訓練!”
許一陽一聽這話,立馬一腦袋問號的問道:“師兄,這訓練什麼啊,還得帶上它們這些惹事精?”
不過許一陽嘴上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還是立刻就招呼懶散的黑甲還有和它同樣如此的小弟白青麟趕緊起來,而金頂則早已興致沖沖的落在了許一陽的肩膀上。
瓦爾勒一臉羨慕的低頭打量著黑甲,收回冒著綠光的雙眼後嚥了口唾沫,這才開口回道:“你只是不是讓木成師伯訓練了一番意志和個人戰鬥技巧嗎?”而後瓦爾勒一臉狂熱的繼續說道:“這不是將要和另外兩位法王開戰了嗎?所以需要先提前訓練一下大家的集體配合,這樣可以減輕很大一部分傷亡!”
許一陽一懵,你這一臉狂熱是怎麼回事?連忙開口問道:“瓦爾師兄,你很希望開戰嗎?那是可能會死很多人的!”
然而瓦爾勒憨笑著飛快點頭,隨後昂首挺胸抬頭望天,“那是自然,師弟你還年輕,這種門派大戰確實會死很多人,也許我就是其中一個!但是如果我們贏了,我又能收穫多少好處?就比如我現在卡在一流的瓶頸,至少還需要三五年才能突破至後天。但是我們一旦贏了,師叔師伯們給的賞賜足夠使我借用外力突破。更何況我還有孩子?賞賜中獲得的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也足夠讓他們的武功超越他同年齡的孩子們了,一步先,便是步步先。換作小師弟你,你願意你以後的孩子什麼都不如別人嗎?”
瓦爾勒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一直目不轉睛盯著許一陽的臉上狂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愁苦,“小師弟,你可知我們這些弟子在外遊歷時碰見那兩家的弟子會被如何對待?他們仗著人多總是欺負我們,死是不會死,但最後我們不是重傷就是顏面淨失!你覺得我們這些老弟子現在累積了多重的怒氣?”
瓦爾勒突然又微笑了起來,“就算死又如何?只要明王還在,明王宗便會一直存在下去。如果我戰死了,明王宗也會一直記著我,我的孩子們長大以後也會得到重用!”
瓦爾勒又抬起手指了指臉上橫跨了大半張臉的傷疤,一臉憂鬱的懷念道:“這道傷便是在一次與苦若寺的爭鬥中留下的,也正是那一次,我這個三徒弟才得到了師父的重視,慢慢成了我師父弟子中的領頭人!哎,不說了,我們走吧!”
許一陽苦笑著點了點頭,而後想起了腦海中的系統,我得好好活著啊,只要活著,我什麼都會擁有!不過我也不能說瓦爾勒這種想法有錯,畢竟不管他是從自己,還是從孩子的父親,或者明王宗弟子的身份來說,他都沒有錯。只是人所處在的位置不同,所以想法才會不一樣而已,更何況現在是以前的兩個弟中弟覺得自己行了,想站在曾經的老大哥頭上排洩呢?
隨後許一陽搖著頭嘆了口氣,拿上傢伙什後帶著黑甲等三隻妖魔跟上了往草原走去的瓦爾勒。
不過一會兒,瓦爾勒在石屋群不遠處停下,轉身摸著後腦看著許一陽憨笑道:“小師弟,我們開始吧!”
而許一陽看了看周圍後一臉懵逼,不是說訓練集體配合嗎?怎麼就只有上次堵我那十來個人?這麼點人還訓練個什麼玩意兒啊?
許一陽眨巴著眼迷茫的看著瓦爾勒,不敢置信的問道:“師兄…人呢?不會就我們十來個吧?其他人呢?”
哪知瓦爾勒憨笑著點點頭,“對啊,就我們這些人一起集體訓練,其他人大部分和那些剛入門的弟子們一起!”
就在許一陽正在迷茫十來個人訓練什麼的時候…瓦爾勒的憨笑逐漸變態了起來,“我們…集體訓練小師弟你啊!哈哈哈…”
而那十來個人也隨著瓦爾勒一同高聲大笑了起來,而許一陽苦著臉嘴角一抽一抽的,瞬間感覺自己孤獨弱小可憐又無助…
許一陽此時萬分後悔,知人知面不知心,虧我覺得你瓦爾勒笑的這麼憨厚,還以為你人也挺好的,誰知你的心都是黑的,居然帶十五個人來訓練我…
緊接著瓦爾勒朝全場最黑、僅僅比瓦爾勒瘦一點點的一名壯漢喊道:“連山,把弓箭盔甲馬鞍什麼的都拿來!”
許一陽這才發現地面上有一堆包裹,隨後便見連山這名黑大壯將一件黝黑的物品丟給瓦爾勒,而後從一個包裹中拿出一副馬鞍便嘿嘿直笑著一步一步朝白青麟走去。
許一陽看了看周圍的十來個人,放棄了抵抗,任由瓦爾勒往自己身上套盔甲。算了算了,反正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這群壯漢裡隨便拎一個出來我都打不過,我還能怎麼辦?
然而許一陽沒想到的是這幅盔甲居然是一身只有正面的輕甲,雖然摸著挺厚實,但是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偷工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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