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塵莫得滋生了危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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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王府內的太歲已經清理乾淨了,如您所說,確實有幾隻太歲打算自爆,但是我們在那之前啟用了防爆陣,阻止了爆破。”
近衛中一員站在院子當中,對著鎮北將軍報告。
鎮北將軍點頭,握緊手中武器。
在他旁側,芳華天環視院落,嘖嘖一聲:“真是悽慘,此地原本是不錯院落,結果變成了這樣,在相王府內的傭人也盡然死去……那太歲,真當邪妄。”
“莫要提那些傭人,剛才又近衛去別院,那處是相王家妻妾孩子……”鎮北將軍看著芳華天道。
他話沒說完,芳華天就瞪大了眼睛。
“他們也被太歲吃了!?”
鎮北將軍點點頭。
芳華天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了起來。
他沉默了良久,而後咬牙切齒的開口道:“虎毒不食子,他相王還是個人了?”
“能製造出太歲這種東西的傢伙,還怎能用人來形容?”鎮北將軍手持兵器,緩步的朝著正府大門走去,“提高警惕,相王府並無後門,此刻相王就在正府內,接下來便要與那相王交鋒,萬萬不可放鬆警惕。”
他大聲命令道,周遭士兵們回應,而後前進。
很快,他們就走到了正廳內。
此處和當時宴席近乎一樣,唯獨不同的是,空中漂浮著淡淡的血腥氣味,一些太歲落下的血肉也在這廳內,引人作嘔。
而在大廳最中間,那相王正站著。
他負著手,身上穿著寬鬆的袍子,上面沾染著些許血跡。這相王眉目間甚是溫和,就好像居家飲酒般,淡然若雲鶴。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敢直接上前觸其威風的。
那相王單單在這裡一站,他那周遭便若是環繞氣息,誰敢接近?
芳華天看著眼前的相王,他嚥了口口水,相王帶給他的壓力比他想像的還要大——芳華天已經一隻腳邁入通天,但他還是滋生不可抗拒的感覺。
官方資料上,相王明明只是一個凝丹中期的修士,但就當初他現在的氣質上來看,誰說他是凝丹中期怕也不可能有人會相信。
而此地,唯獨那鎮北將軍走了出來,面容冷峻。
“相王,你已經沒有機會了,束手就擒吧。”
鎮北將軍完全不受相王影響,他身上披著鎧甲,面容冷峻,手持兵器,光在那氣勢之上,他完全不輸相王。
相王側目,看向了鎮北將軍。
這位王爺笑了出來。
“姜大人,機會都是爭取出來的,所謂不存在機會,那也只是一廂情願罷了。”
他面露微笑,身形卻突然虛幻扭曲了起來。
鎮北將軍眉頭一皺,手中劍刃飛逝而出,直殺向了面前相王。
而後,劍刃貫入身體,那相王的臉上卻依然掛著笑容。
他身上的影子緩緩消散,化作了一少女。
面容普通,並無特別之處。
此刻,鎮北將軍的劍刃插在少女體內,貫穿胸口。
鎮北將軍神色愕然,他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少女,那少女則回應已笑容。
“你來晚了。”她呢喃般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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