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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慶昌、趙福龍在小男孩的帶領下,很快來到了張廷瑞勞動的那片白薯地。
當時,張廷瑞正和父親一起,小心翼翼地在為白薯翻秧。每人頭上戴著一頂蘑菇草帽、脖子上搭著一條擦汗用的白毛巾。
張廷瑞首先發現有人向地裡走來,不時抬頭觀望。因為地塊很大,一時還很難看清來者的真正面目。
來到張家的田邊,小男孩站住了。指著張廷瑞所在的方位說:“你們看,前邊的那個人就是你們要找的張老師。你們認識嗎?”
孟慶昌說:“認識。”
小男孩說:“那我就不到跟前去了。你們自己過去吧!”
孟慶昌說:“麻煩你了大兄弟。謝謝你!”
小男孩說:“不用謝。我們兩家的關系可好了。”
就在孟慶昌和小男孩對話的過程中,張廷瑞已經認出了他們三個。跟父親打了聲招呼,就急著向地邊走來了。
小男孩說:“你們說事吧!我回去了。”說完,轉身向回走。
孟慶昌、趙福龍看見張廷瑞急忙向他倆走來,都激動地揮動著手臂向他招手。邊招手,二人還分別大聲喊道:“張老師,我們看您來啦!”
張廷瑞一口氣跑到田邊。氣喘籲籲地說:“總算又見到你倆了。真沒想到。”
孟慶昌含著淚說:“張老師,福龍我倆想您想的都睡不著覺、吃不下飯。”
趙福龍問:“張老師,您還好吧?”
張廷瑞幽默地說:“革命還沒勝利,我是不會有事的。為了看到革命勝利的成果,咱們都該好好地活著,不親眼看到反動派們被徹底消滅的那一天,死都不能瞑目。”接著嘆息說:“哎呀!這些天我也想你們想得吃不下、睡不安哪。尚莊村的鄉親們也都好吧!”
孟慶昌說:“託您的福,鄉親們都還好。他們也想您哪!自打夜校一關閉,村裡好像頓時就變得死氣沉沉的了。都盼著您能早點回去哪!”
趙福龍說:“是啊!鄉親們經常問我:您什麼時候還能回到尚莊村。他們都把您當成自己的親人了。”
張廷瑞感動得熱淚盈眶。擦了把淚說:“謝謝鄉親們還沒有忘記我。回去告訴他們,有時間我會常去看他們的。走,到家裡喝杯水去。”
孟慶昌推辭說:“張老師,我們就不去打擾了,今天來找您,一是想看望一下您。二是有件事要跟您商量:自從長溝鎮分別以後,我們總覺得沒了主心骨。今後該怎樣和敵人進行鬥爭,心裡一點底都沒有。特來向您請示:今後我們該幹些什麼、該注意些什麼。”
張廷瑞說:“從事對敵鬥爭,沒有一個固定的模式。要從鬥爭中學經驗。”嚴肅地說:“既然來到了家門口,必須得吃了飯再走。另外,還要求你倆幫我帶封信回去。信都寫好了,在家裡隱藏著哪。咱們走吧!”
孟慶昌、趙福龍這才不再推辭了。於是,三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向村裡走。
在張廷瑞家的東配房裡,張廷瑞、孟慶昌、趙福龍三人,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分析當前的鬥爭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