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在神光學院宿舍樓之間的草坪上,一個人正懶洋洋地躺在那裡。在他的懷中,還依偎著一個纖瘦高挑的少女。這兩個人正是安全逃回到神光學院的徐耀和蔡馨嵐。從狼群的追擊中逃脫已經是一週之前的事情了,看兩個人現在安詳恬靜的樣子,哪裡還有劫後餘生的影子?
徐耀此時此刻正在用他的打手梳理著懷中少女的秀發,而他懷中的蔡馨嵐也用她那纖纖玉手撫摸著手中一個小家夥的茸毛,這一幕看上去既給人以和諧的感覺,仔細想想,又覺得有些好笑。蜷縮在蔡馨嵐手心裡,正在享受著她的“午後按摩”的小家夥,不就是那個被徐耀在神秘地洞之中撿回來的無名小獸嗎?只不過現在它有了一個新名字,徐耀給它取名叫做“果果”。
這幅景象讓在一旁的袁窪看得是心癢難耐,他恨不得自己變為那隻小兔子,被眼前這位美女捧在手心裡撫摸。不過,袁窪也就只能心裡想想。另外還有一個比袁窪要大膽得多的人,那個人用十分陰冷的語氣在一旁說道:“時間快到了。今天可是非比尋常的日子,你們倆還有空在這裡卿卿我我?”
徐耀聽到了這個討厭的聲音,但是並沒有理會這個曾經害得自己差一點失去一條手臂的家夥,反而他更加囂張地撫摸著蔡馨嵐的小腦袋。
另一個沉穩卻又有些無奈的聲音傳入徐耀的耳中。
“要開始了。我們走吧。”
徐耀抬起頭,看到了一個男人正蹲在自己的旁邊。那個男人不但長著一頭烏黑的長發,還有兩條比常人長了許多的眉毛,他正用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徐耀。和眼前這個男人對視了一下,徐耀心中微微泛起一陣溫暖之意。因為,前不久他才發現,在這神光學院之中竟然還有這個男人的存在。他是徐耀二伯的兒子,徐耀的二哥。在徐耀很小的時候,他這位二哥就身患重病,兩人很少見面。沒想到若幹年後,兩人竟然同時在神光學院中讀書。因為本來相處的時間不多,原本兄弟兩人也沒什麼感情。可是自從徐家沒落,徐耀的大哥下落不明,當兄弟兩人相認的時候,徐耀居然非常激動。一種想要和兄長團結起來的想法在徐耀的心中飛漲,越是家境寂寥,無人能扶持在自己左右的時候,這種兄弟情越可以點燃一個少年的心。
徐耀對徐進點了點頭,拍了拍蔡馨嵐的肩膀,便站起身來。蔡馨嵐也緊隨其後,站了起來。她想要把手中的果果交還給徐耀,但是徐耀對她擺了擺手,示意讓她先照看著。徐耀拍了拍自己衣衫上的塵土,才抬頭環視了周圍的眾人。果然,人都來的差不多了,也該開始了。
雖然在場的眾人動作各異且有說有笑,但是周圍彷彿還是被一種凝重的氛圍所籠罩。那麼究竟在他們口中,今天這個“不尋常”的日子,究竟有什麼異常的事情要發生呢?
其實,今天確實不太尋常。學院裡出現了數年一遇的超大額積分聯合任務。這任務一出現,立即在學院眾多賺分狂魔之中激起了浪潮。上次徐耀等人研究獨角鐵狼的課題只能算完成了一半,參與的三人,每人只領取到了一百積分。每一名新生的身份牌裡面原本存有的一千個積分,如果省吃儉用的話,基本只夠一個人在神光學院一年的開銷。如果在一年內賺不到至少一千積分的話,下一年可就不太好過了。而這一次的超大額任務的獎勵幾分數值竟然達到了驚人的每人三千積分,注意,是每人三千。
神光學院的學生一般情況下只需要學習五到七年,然後就可以畢業出師了。三千積分對於一個精打細算的學員來講,使用三年完全不成問題。算上本來贈送的一千積分,這四千積分再省點用,一個五年畢業的學員可以不用再做任何課題就能支援到畢業了。這種一勞永逸的事情,讓那些平時做課題沒有高手帶,自己又做不好的學員看到了希望,即使再難,即使有一定危險性,也甘願一試。
其實不只是投機者想要混上一趟積分,許多高年級的賺取積分的能手們也都摩拳擦掌,想要大顯身手。對於這種本來賺積分就不困難的人來說,積分從來不嫌多,土豪從來不怕變得更土豪。
由於這次的任務難度非常大,並且具有一定的危險性,這次的任務竟然有兩名學院的老師帶隊,更對眾多的報名者進行了一定程度的考核篩選。為了挑選全方位的人才,本次考核並不是僅以某一項技能的水平為評選標準,而是從各個領域進行評判,最終挑選出了十個學員。
而今天,就是這支隊伍出行前,進行垂淚誓的日子。提到垂淚誓,可不要以為是悽悽楚楚、離別相送的意思。其實“垂淚”只不過是在神光學院門口道路兩旁生長最多的一個樹種。而垂淚誓則是每次在執行有危險的任務的時候,為了提高團隊的堅實程度,進行的一次盟誓。流程是由每一名團員說出自己能為團隊遵守的一個最重要的品質,且要求每個誓言各不相同。這樣做的目的,是保持大家能在任務期間,盡量做到團結一致,各展所長。而取名垂淚的含義,也只不過是因為每次隊伍出行的時候總是要經過門前那一排排的垂淚樹罷了。
既然是盟誓,當然不能只是十個人圍成一圈,手疊在一起,一人說一句話就了事了。怎麼也要鄭重一些。為此,今天他們才特地聚集到了這片空地,由帶隊的兩位老師取來了神光學院有名的“誓言之斧”,在一旁見證他們的誓言。誓言之斧可是一件了不得的東西。要說它有什麼不得了的地方,倒不是它的賣相。這柄斧頭也不知道鑄成了多少年了,竟然看上去有些鏽跡,按理說像這樣有特殊用途的東西,平常應該經常有人清潔才對。看到兩個老師氣喘籲籲的樣子,可以猜到,這個鐵疙瘩應該很重。可是重斧這種東西在神光帝國也並不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