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不敢再看前面,心裡很清楚石門那邊的情況,現在恐怕只剩下四分之一的空間了,所以我只能是閉上雙眼等待疼痛與悲催的結局。
?我是多麼希望老嫖和刀疤能在石門裡把我接住,讓我免受皮肉之苦。
?希望終歸是希望,現實總是殘酷的。這一次可能是太快了,我竟然還沒來得及害怕,就已經被摔的七葷八素了。
?兩隻耳朵雖然被摔的嗡嗡作響,但心裡清楚,除了腳部有碰到石門以外,其他部位都沒有任何的剮蹭。
?好在被摔之前,我聽三兒的話,提前保護好了頭部,不然非摔個口眼歪斜不可。
?本想被摔成這樣,老嫖和刀疤會來攙扶我,可是他們的行為竟然大大超出我的設想範圍。這兩個人不但沒有攙扶我起來,反倒是一人拽了我一隻手,掙命地向後拖拽我。
?本來就被摔得慘不忍睹,加上他們這掙命一拽,整個身體的骨頭就跟散架了一般,全身疼痛無比。
?剛被他們拖拽兩下,我就聽到後面哐的一聲,有什麼東西砸到腿上。
?我強忍脖子的疼痛,用力向後去看,只見三兒雙手抱頭趴在我的腿上。
?與此同時,我也看到後面的石門只有十幾公分的縫隙了。看樣子三兒幾乎是和我同樣的動作進來的。我和他唯一的區別,我是被他扔飛進來的,他則是自己俯衝飛進來的。
?看到石門關閉的狀態,我身上的疼痛感瞬間化為烏有,留下的只是心中無比的後怕。
?幸虧三兒進來了,不然非被關閉在石門之外。其實最該慶幸的是我,要不是三兒把我扔進來,我還真不知道能不能進來了。
?雖然我和三兒進來的方式稍有雷同,但他摔的也是不輕。看他的姿勢就知道,也是實打實的拍在了地上。
?還好三兒和我不一樣,他的身體要硬朗很多,如果以他的標準來衡量才算是一個正常人,那我絕對不是正常人,因為他此刻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而我卻還趴在地上,我此刻的表現頂多算是一個豆腐渣參屁做的假人。
?三兒爬起身來,並未觀察自己有沒有受傷,而是急切地對刀疤喊著“水,快拿你的半瓶水出來。”
?刀疤見狀立刻取出水瓶遞過去,三兒接過水瓶往地上一放,然後才氣喘吁吁地坐到一旁。
?看著放在地上的水瓶,我理解三兒為什麼要這麼急切了,他是想透過水瓶中水的震感,來確定我們是否回到原先的通道內。
?水在水瓶中的確產生了震感,並且要比我們之前實驗那次震感強烈。
?看過水瓶的震感,我便回頭去看剛剛關閉的石門,才發現那並不是什麼石門,而是天然的石壁。是我們的位置在轉動,所以才會誤以為那是石門。
?想必這個位置就是轉動空間的邊緣。
?轉動一直持續著,儘管我們眼前已經是一道石壁了,但它卻沒有停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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