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覺得這件事有些小題大做了,且不說這鋼琴絃是不是沈星辰割斷的,一架鋼琴而已,換一架彈不就得了?
聞言,梁大師斜了斜眼睛,“那是特意從f國定製來的,就是為了這場展演,說換一架就換一架?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說完他很是不屑的瞥了一眼沈星辰,“就因為那些醜陋的心思就破壞別人的展演,這種人能姑息?”
他可不管在場的都是什麼人,也不管這話說出來會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那邊吳升忍了再忍,拳頭攥得死緊,聽了這話嘴唇一張就要說話,可一道聲音比他更快。
“小聞,讓人把我那架鋼琴搬出去,給她用。”
翟宏海語氣平靜,說到最後看了一眼那邊眼睛微紅的沈詩語。
話音一落,屋裡一片鴉雀無聲,沈詩語臉上的神情明顯一僵,梁大師更是,眼睛微微瞪大,有些不可思議。
翟宏海在京際劇院是有自己專屬的彈奏鋼琴的,這比起梁大師給沈詩語準備的那架鋼琴,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梁大師意外的不是翟宏海慷慨的借出自己的專屬鋼琴,他們是同門師兄弟,以往臨上臺鋼琴被損壞的事也不是沒有。
可每次翟宏海都作為一個旁觀者,不插一句話,而今天他因為這個沈星辰竟然借出了自己的鋼琴?
旁邊的小聞聽了一愣,接著反應過來忙說:“梁大師,展演馬上就要開始了,當務之急還是先把演出的事解決了吧。”
幾人在這浪費了不少時間,外面大廳的觀眾席早已經坐滿了,距演出的時間也不遠了。
梁大師聽了一抿唇,看了眼時間,輕哼一聲離開。
沈詩語眼裡劃過一抹不甘和憤怒,但梁大師都走了,她也不可能繼續再呆在這。
她臉上依舊是忍辱吞聲的神情,看向沈星辰說:“姐姐,希望展演結束你能給我一個說法。”
說完咬著唇快步離開,他們人一走,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沈星辰身上。
吳升走上前,拿過沈星辰手裡的錄音器,沈星辰也沒阻攔。
其實那裡面要只是院長的聲音她還不至於如此,在她拿到這錄音器的時候,那裡面忽然響起一道男人的聲音。
那聲音做了特殊處理,在結尾的時候說了一句:沈星辰,你知道你欠了債嗎?
沈星辰想著臉色沉著,欠債,不是表面意義上的金錢欠債,沈家是不可能了,那唯一跟她有關係的只可能是她那有血緣關係的家了。
那邊吳升已經把錄音開啟了,呼喚聲又傳了出來,忽然,門口的翟宏海瞪著眼睛走近。
“這錄音器你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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