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收了不少眼刀的朱大人冷汗直冒,“老臣不是這個意思,老臣真的沒錢。”
早朝之後李文桓回到書房,喝了一大罐涼水才冷靜下來。
蘇靖宛在一旁幹看著著急,推行新政從皇帝私庫裡出也不夠,那些大臣給的銀兩也不過杯水車薪。
蘇靖宛飄出了皇宮,跟著剛出皇城的朱大人的馬車,進了朱府。
府內裝飾簡陋,看樣子好像確實沒什麼錢財,逛蕩了一會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就看到朱大人鬼鬼祟祟的開了一間西南角的房門。
蘇靖宛自覺其中有貓膩,也就跟了進去,剛進去就看到裡面堆的滿滿的金銀珠寶。
等蘇靖宛將此事說給李文桓聽的時候,他雙眸一亮。
“謝謝你。”這是這裡的李文桓第一次沖她笑,被迷的暈暈乎乎的蘇靖宛完全沒有注意到李文桓進了浴房。
“你想伺候朕沐浴?”
“啊?!”蘇靖宛這才回神,環顧了四周霧氣繚繞,李文桓只著一件內衫,被水汽一撒,比不穿衣服還讓人把持不住。
蘇靖宛覺得鼻子一熱,明知道不會留鼻血,但還是捂著鼻子跑出了浴房。
身後傳來李文桓的笑聲,蘇靖宛總覺得是在嘲笑她。
後面幾日蘇靖宛都不敢離李文桓太近,看著龍椅之上的李文桓,蘇靖宛總覺得這輩子的李文桓變壞了。
“你有沒有覺得皇上今日一直看這邊。”
蘇靖宛身前右側的大臣低聲說到。
“感覺到了,昨日朱大人被抄家,今日就看我們這邊。”
“朱大人被抄家肯定和不捐銀子有關!”
右側大臣如此說道,周圍一小眾人都微微點頭。
待李文桓再次提起國庫空虛的時候,大臣紛紛慷慨解囊,如此大方,讓李文桓很是滿意。
“過來。”等早朝之後,李文桓將屋裡的人都潛了出去,然後對著蘇靖宛說道。
現在只有這麼一個人能看到自己,同自己說話,蘇靖宛沒經住誘惑,走了過來。
“前幾日朕書信給了師父,他知曉你的事後回信讓你多跟著朕,沾沾朕的佛氣,過些日子便可以離開了。”
蘇靖宛皺了下鼻子,“我一直跟著你呀,很近了,也沒見什麼成效。”
“還不夠。”
“什麼?”
“要像剛開始那樣。”
等李文桓離開,蘇靖宛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也就是說要日日窩在他懷裡,順便同床共枕?
不過為了回去,蘇靖宛決定臉皮再厚上一次。
看著今日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睡午覺的李文桓,蘇靖宛咬牙切齒看著他側躺在床上,還拍了拍身側的床褥。
一咬牙,蘇靖宛便趟了過去。
隨後也就習慣了,習慣性的窩在那人懷裡,躺在他身側,一晃數年,發覺李文桓竟然也未娶妻。
因著李文桓的鐵血手腕,這些年在朝上武逆他的人越來越少,自然眾人見第一個提起立後的人被拖出去後,也就無人再提。
“你為何還不娶妻。”某個隆冬深夜,蘇靖宛躺在床上忍不住開口。
已過而立之年的李文桓,平躺在床上閉目,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好半天蘇靖宛才聽到:“因為心中有了喜歡的,便不想將就。”
蘇靖宛追問是誰的時候,李文桓只是翻了個身子,背朝著她,“早點歇著。”
蘇靖宛對他逃避追問的方式很是不屑,她一個魂魄,歇什麼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李文桓沒有那麼兇殘了,第二日的早朝竟然有人再次提起此事。
眾大臣也不指望皇帝立後,只想讓他充盈後宮延綿子嗣就好。
“你們希望朕充盈後宮不就為了日後有人繼承大統?”李文桓環顧四周,“朕已欽定了太子,景親王之子李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