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初送依韻前往陳國和親儀仗裡的人,因為那張臉有些特別,所以依韻曾經觀察了他好一陣子。
和親儀仗的人不是離開陳國京都了嗎?她記得很清楚,當初怕送親儀仗會留在陳國成為細作,她特意派人將他們遠遠趕走,可是,儀仗裡的人,為什麼還會在陳國皇都出現?不僅在陳國皇都出現,還在梁智洞的造反老窩兒『露』了面。
因為太過震驚,她盯著那個刀疤臉看了許久,本來準備把她介紹給眾人的梁智洞愣了下,問道:“你見過他?”
依韻當即回神,微微一笑道:“我只是覺得他的刀疤很別緻,估『摸』著是在會小情人的時候被小情人用簪子劃的,刀劍一般不看那個地方,刀劍喜歡砍人的額頭到鼻子那一塊兒……”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哈哈大笑不停。
那個刀疤臉臉『色』越發黑下來,瞪了依韻一眼後,冷哼一聲找個地兒一屁股坐下,依韻一臉無辜的戳在那裡,心裡卻冷哼不已。
了不得,昔日看著很忠厚的一個人,脾氣竟然如此大。
這些奴才,一天究竟有幾張臉換著用?最令人著惱的是,這廝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其他人呢?他們是回宋國了還是……說實在的,在看到刀疤臉兄的時候,依韻對那些儀仗能依令回宋國的事兒就不抱多少希望了……
笑聲歇了之後,梁智洞開始對那些人介紹依韻,介紹完了,那些人並未有多大反應,可是,氣氛卻冷了下來。
明顯感覺到氣氛變化的依韻神經緊繃,妹的,看來君侍衛昔日的行為給他們留下了很大的陰影啊!
不管他們與之前居昌之『亂』有沒有關係,同為犯上作『亂』者的他們都對當初在平『亂』一事中蹦躂的很歡暢的君侍衛起了不爽的心思,如今君侍衛和他們上了一條船,砧板魚肉,是該嘲諷呢?還是該讓其受些皮肉之苦呢?
世界太大,齷齪心思的人從來都不缺。
梁智洞本來準備說幾句話緩和下氣氛,就在這時,那個少年冷冷的道:“想造反得表現出誠心,留胳膊留腿兒什麼的就算了,君侍衛若真的想和我們一起做著名留青史的大事兒,就得拿出你的誠意來!”
“什麼誠意?”依韻笑問。
“殺一個人,一個對曦元皇帝來說很重要的人……”
“拒絕。”依韻不容商量的打斷了他。
“你知道你是在什麼地方說這句話嗎?”那少年神『色』一冷,當即陰測測的『逼』近依韻,梁智洞那一夥兒人很識趣的避開,似乎默許了那少年的做法。
刀疤臉的表現更過分,直接翹起二郎腿看好戲來。
只有李子,只有進來後站在門一邊兒的李子『露』出了擔憂之『色』,在那少年欺近的時候,依韻冷哼一聲,三兩個回合膝蓋就頂到了那少年的肚子,少年一個站不穩跪倒在地,依韻閒閒的道聲免禮,然後似笑非笑的道:“你太客氣了,我和你差不多大,受不起你這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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