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員聞言死死的盯著行刑的差役,差役被嚇得一縮脖子,訥訥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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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呢?”
“……”到底是當了幾十年差的人了,那差役很快就變通了過來,凝神點頭道:“大人放心,一切交給小的,保證做的滴水不漏。”
“你向來聰明,我如何不放心呢!”那官員皮笑肉不笑的如此道。
與此同時,胤宸宮。
“確定是在今夜動手?”楚軒的病榻前,本該奄奄一息靠湯『藥』維繫『性』命的楚軒仰靠在那裡,看著榻前的秦寄問:“是都活動起來了嗎?”
“林統領說,除了一切老狐狸外,擁八黨差不多都動起來了。不過,林統領又說,事兒分輕重,殿下想一舉全滅擁八黨,只怕不太可能。殺雞儆猴兒敲山震虎,還是可以的。”
“見風使舵的牆頭草,我沒必要趕盡殺絕。只要我強一些,讓他們隨風朝我這邊倒就可以了……此次要除的,是擁八黨的那些死忠,及,老八的銳氣。”楚軒凝神道:“告訴林安,他們一動,這邊兒就收網。東宮的人不方便出面行事兒,那麼,就引導者御前的人辦事兒就可以了。具體怎麼做,我想他一定能明白!”
秦寄離去後,楚軒這才重新躺在那裡,不無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皇后派人來探視了好幾次,就算這樣,皇后也讓著要親自過來。好在景宣帝有先見之明,恐她在看到太子憔悴病弱的樣子傷心昏倒,就放下朝事守在怡賢殿,寸步不離的看著皇后。
不知為何,皇后最近很喜歡流淚。太子沒出這事兒時,提到太子她會哭。太子出這事兒時,提不提此事她都會哭。在她或悲慼或壓抑的哭泣聲中,身心具疲的景宣帝只覺得頭腦發昏眼前發黑,但因為這會兒沒人能主持局面,所以只好在那裡生生挺著。
傍晚來臨了。
刑部大牢。
某滿是濁臭的牢房前,一個身影開啟牢門,在犯人無意識的呻『吟』聲中,用手撥開了凡人臉前的『亂』發,將浸水的牛皮輕輕的敷在其臉上。下一瞬,犯人急促的想呼吸空氣,卻沒想到,一層又一層的牛皮紙敷在之前的牛皮紙上,那一層層本來單薄無比的紙,就這麼生生地呃要了她的命。
呼吸漸漸消失,身體抽搐間,人無意識的栽倒灰土中,痙攣了幾下,徹底沒了動靜。就此,又過了盞茶的功夫,那身影才從凡人面上揭下沾有灰土的牛皮紙,『揉』了『揉』塞到袖子裡,探了探犯人的鼻息確定無後患後,這才若無其事的走出去鎖上了牢門。
燈影搖晃間,這大牢,似乎越發冷了。
翌日,案犯死在牢中的事兒傳到了景宣帝的耳內,一直在為皇后提心吊膽的景宣帝暴怒道:“死了?你們是怎麼辦事兒的?沒問出幕後主使就死了,你們怎麼不去死。”
“陛下息怒,”回稟此事的吳進德不疾不徐的道:“雖說死了,但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這些天,小的一直派人密切監視著刑部大牢的動靜,曾也派人潛入到大牢內部進行潛伏。案犯之死,並非案犯寒夜得急症所致,實乃有人下黑手。”
“這麼說,昨夜是有人殺死案犯了?”
“確實如此。”
“一切都是你的人看到的?”景宣帝又問。
“稟陛下,”不明所以的吳進德老老實實回道:“潛伏在牢裡的手下確實是如此回的,另外,行兇之人也已經……”
“看到了,為什麼不去阻止?”景宣帝沒理會他後面的話,老人家頗為憤然的道:“等犯人死了,跳出來說這些話有什麼用?為什惡魔當時不去阻止!吳進德,這就是你的辦事兒態度嗎?你以前就是這麼為朕辦事兒的嗎?”
景宣帝越說越怒,吳進德面上的表情很無辜。
他派人密切監視刑部大牢的動靜不假,但是他確實沒有派人潛入刑部大牢內查案。天知道那個手下是那跟筋兒沒搭對,該死不死的潛到牢裡,又該死不死的看到了那一幕。那個時候,那傢伙一個人在牢裡孤立無援,萬一那兇手是刑部大牢裡的差使,他強龍難壓地頭蛇,有沒有命在還未可知。
可是這些,他沒法兒跟景宣滴交代。
不然的話,盛怒的景宣帝一定會罵他失職,見識連一個深夜潛牢房的小侍衛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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