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聽到女人,又這麼說了一句話,底氣十足的,彷彿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一樣的,秦司夜冷笑了一聲。:“再來什麼?再來被我放倒一次嗎?”
陸時櫻皺著眉頭,:“你管我幹嘛呢?我就是想要和你打!”
秦司夜笑了兩聲,一時間竟然分不清是欣賞的笑,或者是嘲笑,隨即勾了勾手,:“既然如此,那我成全你,再來是嗎?”
話音落下,男人就迅速出招,他的拳頭像是帶著一股勁風,陸時櫻甚至感覺自己的劉海都被風吹了起來,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秦司夜的拳頭就已經襲擊到她的面門,陸時櫻想要躲閃已經在猶不及,現在就只差這一公分的距離。
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如果這一拳頭要是砸在自己的臉上,陸時櫻感覺自己的鼻樑骨很快就要斷了,秦司夜!這個人為什麼這麼能打?
不甘埋怨,恨自己,恨鐵不成鋼,這個男人的速度快的要命,跟他簡直就是天差地別的距離。
陸時櫻現在明白這瘋批男人為什麼要如此嘲笑自己了,陸時櫻咕咚嚥了一口口水,額頭上突然冒出來一滴汗,順著她流暢的臉頰落在下巴上匯聚成一大滴,想想就有些後怕。
拳頭很快在她面前攤開成掌,秦司夜一手勾起陸時櫻的下巴,仔細的端詳了端詳,“怎麼你的臉色這麼不好看?”
“你看看你臉上這些東西是什麼?”
陸時櫻有一瞬間驚慌,她剛剛是不是又被這混蛋給欺負了,還沒有等陸時櫻開口說話呢,面前的男人就已經生出來了食指,在陸時櫻眼前晃了晃。
緋色的薄唇勾了勾,:“知道這是什麼嗎?”
“不就是汗嗎?”陸時櫻一臉不耐煩的撇了撇嘴,隨口說道,這秦司夜是不是又添了什麼新毛病?
怎麼,對她的汗感了興趣。
陸時櫻一時間有些無語,:“行……”了,再收拾一下,抓緊時間走吧。
陸時櫻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呢,秦司夜就已經張口繼續解釋道,一副神秘兮兮,湊在她跟前,:“不,你說錯了,這不是汗。”
秦司夜話這麼一說,陸時櫻更覺得這人奇葩了,沒好氣的回懟到:“毛病?不是汗是什麼?”
“是你的恐懼,要想在對手面前獲勝,首先你自己就要堅信自己一定會成功,不能恐懼,於我而言,這不是汗是淚,是沒出息的淚。”
怎麼也想不到秦司夜會突然跟她說這種大道理,陸時櫻聽得個半信半疑,:“誰說我恐懼了?”
“可這汗,你怎麼冒出來了?”
心裡心知肚明的知道這女人故意死鴨子嘴硬,什麼事情都給他懟兩句,秦司夜連忙發出了質疑,陸時櫻神色一慌,:“那還不就是屋子裡面太熱了嗎?”
不是說不要在對手面前露出恐懼嗎?
畢竟她現在做的這件事情是要多危險有多危險,怎麼樣都得把自己表現出一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態,陸時櫻仰起頭來,說出來的話,自己都要信以為真了。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嗎?屋子裡太熱了?”秦司夜這個人一向是有怪癖的。
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吹冷風,恰好今天心情不好,所以他屋子裡面的暖氣停了,兩扇窗戶也在開啟著,外面的風嗖嗖而過。
秦司夜自己都已經感覺到冷了,這女人居然還一本正經的跟他說,是因為太熱了,真的當他是傻子嗎?
不過他倒是也沒有拆穿,任由她去了。
“對啊,怎麼了?”陸時櫻聲音放大,自己給自己底氣,眼前這男人突然這麼難纏,不過兩個人現在的身份就已經互換了,沒什麼好怕的了,再說了,秦司夜這個瘋批總不可能就因為流這麼幾滴汗,跟她吵的沒完吧?
“行。”秦司夜點了下頭,輕笑了聲,像是無奈,又像是看小丑一樣,無論怎樣,都讓陸時櫻有一些不舒服。
陸時櫻握了握拳頭,雖然想著自己要堅強,不能在這男人面前露出任何慌張來,可是心裡面對著這樣一個瘋批還是忍不住的發怵,陸時櫻現在心裡砰砰砰的跳的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