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有秦司夜這樣的身手,一般的人還有哪個敢欺負自己?
想到此,陸時櫻心中已經期待幾分。
“咳咳。”佯裝咳嗽,陸時櫻繼續道,:“既然你今天有時間,不用去釋出會的話,還不趕快收拾收拾。”
“我……收拾什麼?”秦司夜沉著臉,:“這些事情從來都不是我做的。”
“我說的自然是給我收拾!”陸時櫻抬頭挺胸,一副理直氣壯,:“我說什麼你做什麼就行了,哪來的這麼多的廢話?”
秦司夜一臉無語的握了握拳頭,:“你想讓我給你收拾什麼?”
“幫我把頭髮梳了,然後紮起來。”
“梳頭髮……”秦司夜冷冰冰的回覆道,:“我還從來沒有給女孩子梳過頭髮。”
“會疼的。”
前一句話還理解,突然多出來的三個字,倒是讓陸時櫻忍不住有些意外了,“會疼的?我疼不疼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你又不會心疼我。”
秦司夜便不說話了,“我去拿梳子。”
陸時櫻看著他把娃娃放到了一個小盒子裡,然後徑直從外面走出去了,拿一個梳子還要去外面嗎?
難不成秦司夜屋子裡面連個梳子也沒有?
哦,陸時櫻恍惚之間想起來了,這人把自己當成皇帝了,好像是家裡有一個造型師。
以前出門的時候都是造型師給他做的頭。
真是有錢閒的沒地方花,要是她……肯定把錢買一些房子,然後坐等升值。
秦司夜出去之後,陸時櫻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在房間裡面隨意走走看看,卻發現這個房子有幾分熟悉,這邊邊角角怎麼都有這麼幾個娃娃?
平白無故的放著這麼幾個人形娃娃,這讓人看起來還真是有幾分瘮人,不過大大小小,該說不說的都和她有幾分像。
秦司夜他……為什麼這麼不聽勸呢,自以為是的愛情深情,殊不知已經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困擾,她已經快要討厭他,討厭到都恨不得他死了。
陸時櫻蹲下身來,從展示櫃上看到了一個封存的小盒子,裡面是一朵枯萎的花,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澆築了,透明的,就像是一些標本化石一樣,好像還有一些風乾的血液似的。
陸時櫻忍不住好奇的拿起來,:“秦司夜也真是夠奇葩的,路邊上一朵野花,都可以當做展品放在這裡,之前來的幾次怎麼沒注意到,一點兒也沒有高階的美感,不懂欣賞。”
陸時櫻隨意的吐槽出幾句話卻沒有想到,背後早就已經有人了,秦司夜一把搶過她手裡的標本,厲聲斥道“別亂動我的東西!”
“不就是一個標本嗎?還是一朵枯萎的花,我說你怎麼買了這麼一個東西?這價格,是不是又被狠狠的宰了一筆?”陸時櫻一臉不屑地咕噥道。
秦司夜很認真的把盒子重新放到展櫃上,:“不是買的。”
“不是買的?”這陸時櫻就更好奇了,:“不是買的你放在這裡幹什麼?我也覺得商家不可能這麼笨,用這些東西根本沒人買嘛,要是個什麼動物的,這樣的標本沒準還能賺一筆,這麼一朵破花兒,除非腦子秀逗了。”
秦司夜越發不耐的看著她,想發作卻又不敢發作,只能鼻子出著氣,:“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貶低這個了,對於你來說,可能是不值錢沒意思的小玩意兒,可是對別人來說,卻是紀念的,很珍貴的東西,不是用錢可以等量交換的。”
瞧著秦司夜說的有鼻子有眼,陸時櫻抿了抿唇,“你怎麼了?你說的別人是不是你自己啊?怎麼這是你紀念誰的?”
“該不會是秀秀的吧?”她怎麼不記得。
秦司夜點了下頭,陸時櫻立刻否決道,:“胡說八道,秀秀怎麼會送給你這麼一個玩意兒?”
秦司夜依舊是一副認真的樣子,“秀秀送給我的時候當然不是這樣的,那個時候花還沒有枯萎,後來……”
大概是又想起了一些傷心難過的事情,秦司夜也不願意再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