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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琪”工作期間,致遠倒是和亦飛聊了不少。致遠告訴何雷,他遇見亦飛就是如魚得水,何雷罵道:操,你以為你是劉玄德遇見諸葛亮了!致遠說,我們這叫志同道合。何雷憤然地說,那你我是什麼關系。致遠笑稱,你我是“狐朋狗友”。何雷叫嚷著致遠給他一個交代。
致遠和亦飛談了不少,兩人交換了過去的點點滴滴,又暢想著未來的美好篇章,沉浸在時間的河流時間一長,等他們再跌回現實的時候,他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致遠說,亦飛,我們是相見恨晚啊。亦飛說,有緣自會相見。
有一次,致遠說,中國教育承襲“普魯士教育”,扼殺了人的創造力和想象力。亦飛說,目前這是最合理的一種教育體制了,幾乎全世界都採用這種,如果要改革的話,不應該大刀闊斧,而應該快速更疊,小步跟進。致遠說,大學生應該培養獨立思考能力和批判性思維,而不是還依照著素質教育的樣子進行。亦飛說,其實目前的這種教育方式就跟“泰勒”的“科學管理體系”一樣,是一種過時的體系,但是這不意味著我們需要廢棄,已經就目前來說,這些經典體系中仍然有很多需要學習的東西。致遠說,中國人獲得奧林匹克數學獎是全世界最多的,一部分原因是天賦使然,但是另外的原因還有長年累月的聯系,其實練習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到達瓶頸期了,接下來就是事倍功半,但是國人花了太多的時間取得了本可以在其他方面獲得更多的成就,還沾沾自喜。亦飛說,雖然這種體系頗為詬病,但是這是目前最為公平的,也是推廣素質教育的一種方式。兩人說得不亦樂乎,最後何雷結束了他們的談話,他說,,你們還真把自己當教育專家了。三人哈哈大笑。
有一天,致遠問亦飛,大學的意義是什麼。亦飛說,大學的意義就是在學習到基本知識的同時,找到自己以後的路。致遠嘆道,現在都大二了,很多同學還是很迷茫的,不知道以後要幹什麼,甚至也不想以後要幹什麼。亦飛說,其實,剛來的時候很多人都有專業情緒,這倒無關緊要,但是後來他們就把這個當成了自己自甘墮落的藉口了,這就顯得可悲了。致遠說,那你這麼說,我還掛過科,現在幾乎不學習了,這不是天下第一可悲。亦飛說,不不不,你是找到了自己的夢想,我看過一個電影叫做《魯迪》,講的就是對於夢想的堅持,無論前面有多少人嘲笑你,你只要自己心中明白,一路向前就行了。致遠說,其實有時候我也覺得有些懷疑自己。亦飛說,別,無論我們做出什麼決定,總會有人懷疑,然後我們不能懷疑自己,否則,還怎麼前進。亦飛又說,我本來也不是很喜歡經濟專業,但是當我瞭解了它之後,就慢慢喜歡上它了;這叫我想起了美國總統裡根的故事,裡根當過救生員,當做解說,當做演員,當過歌手,當過主持人,最後還是踏入政壇,平步青雲,登上人生頂峰了,偉人身上就是有很多平常人沒有的特質,比如這個幹一行,愛一行,默默地積蓄力量,厚積薄發,功不唐捐。
致遠問亦飛,你的心靈雞湯怎麼那麼多。亦飛說,看的書太多,不過心靈雞湯好是好,不能整天喝,要不然就異想天開了,以為世界真的這麼簡單,以為成功真的這麼容易。致遠問,心靈雞湯難道是假的?亦飛說,那是當然了,這世界永遠是成功者書寫自己的傳記,比如肯德基根本就沒有經歷過一千次拒絕,比爾·蓋茨的母親其實是ib的高管,幫了兒子不少忙,牛頓被蘋果砸了一下思考出了萬有引力只是他為了掩護自己竊取了胡克的一些研究成果,成功者永遠不可能對你說出他們背後所有的故事,因為並不是所有的故事就是充滿了真善美的。致遠嘆服。
致遠問亦飛對人生有什麼看法。亦飛說,其實我以前思考過這個問題,我在想我們這樣活在到底是為了什麼,死後什麼都沒有了,無論是光榮的死,還是恥辱的死,無論是曾經茍且偷生,還是曾經榮華富貴,到了閉眼的時候,什麼也與自己無關了,有些人說為了讓自己彪炳千秋,流芳百世,但是以一個死人的角度來看待活人的世界又是不對的。所以,到底我們為了什麼而活著,這個問題很矛盾,越是思考,越是混亂,最後必然要歸結到哲學的高度。致遠說,我還有一點看法呢,你看嘛,人為啥而活,要麼為了自己而活,要麼為了別人而活,你看看世界上的人,無外乎這兩種,那這就好解釋了,不管是為自己而活,還是為別人而活,都需要那些生存資料,然後就有各種糾紛、爭鬥,最後就演化成這個世界的規則了。亦飛說,這倒是可以說得通,但是很片面,因為假設就不全面。
致遠說,我以後準備好好地看看外面的世界,在外國流浪幾年,這樣就不枉來到世上一場了。亦飛說,我也有這樣的打算。致遠說,到時候,我就拿著我的小提琴,環遊世界,我喜歡自由,我要開音樂會,我要叫全世界人聽到我的音,這樣好啊,我準備創業,到時候,至於是不是全球五百強,就另當別論了,但是我起碼財政自由了,我就給你資金支援。致遠說,一言為定。亦飛說,駟馬難追。
等到兩人天馬行空般地聊完,猛然發現未來雖然美好,但是現實往往是一道過不去的坎。致遠問:“亦飛,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亦飛說:“大二就是搞好學習,等到大三我準備響應學習的號召,做一些大學生創業。”致遠眼睛一亮,拍掌說道:“好啊,到時候叫上我,我們一起搞。”何雷也湊熱鬧趴過來說:“加我一個啊。”致遠笑罵道:“你有什麼用?”何雷捶了致遠一拳,用手比劃了一個“錢”的手勢,說:“你不要小看我,首先我給你們提供資金支援,其次我是一個程式設計大神。”致遠哈哈大笑說:“我知道你有錢,但是你啥時候變成‘程式設計大神’了?”何雷說:“我一直是啊,我打了這麼多遊戲,潛移默化也喜歡玩電腦了啊。”“好啊,那我們說定了。”亦飛笑著歡呼。
“我們是銀門大學的未來。”何雷舉起亦飛和致遠兩人的手說道。
“別他媽吹了。”致遠罵道。
三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