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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紫悅坐在致遠的對面,微笑著看著致遠。火鍋的熱氣嫋嫋升騰不斷在空中變幻著形狀,隔桌的兩人明眸對視而笑,沒有絲毫的拘謹和尷尬。
“所以說,你想了解她哪一點。”陳紫悅笑了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她的性格,她過去的一些事情,和你對她的看法。”致遠抿了抿嘴笑著說道。
陳紫悅脫去上衣,把它卷放在身旁,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毛衣,胸前微微可見一些起伏,她發現致遠盯著自己看,臉色微紅,不好意思地幹咳了一聲,故意問道:“你看什麼呢?”致遠的視線並未離開,他淡淡地說:“沒有看什麼,只是想起來過去的一些事情。真是奇怪,過去發生的所有事情到現在只剩下回憶了,而回憶又是那麼遠,好像別人的故事一樣,找不到一點溫暖的感覺。”
陳紫悅有些失望地眨了眨眼睛,隨即笑了笑,露出兩顆皓白的大虎牙,說:“我曾聽說過這麼一句話,說是我們在青春裡做的任何事情都會後悔的。想想說得挺有道理,因為人永遠不可能做到完美。也正是過去的種種不快,現在的種種失意,才讓人嚮往未來的美好。”
致遠猛然間收回了頭,拍了自己胸口兩下,笑道:“你看看我,跟一個女生討論起這麼枯燥無味的問題來了。”陳紫悅咬了咬嘴唇,她的嘴唇上閃著亮晶晶的光芒,讓致遠忍不住要上去咬上一口,她說:“還好啦。有時候我倒是希望和誰能好好地談一談,但是我感覺大學要找個知己真是很難的事情。高中的時候,我們閨蜜之間真的是無話不談,我們是沒有秘密的,但是上了大學,除非男朋友,真的找不到一個能認真說話的人,其實男朋友有時候感覺也無法理解自己。”
致遠笑笑說:“其實也不是別人的問題。我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我以為主要是因為隨著我們的成長,我們需要更多的認同感和理解感,已經遠遠超越了友誼的給予。”
“那些多餘的認同感該去那裡獲取呀?”
“那就需要我們自己去尋找,因為我們這個年齡也該承擔責任了,也該有自己的事業了,只有找到了這些,我們就不會覺得空虛寂寞冷。”
陳紫悅笑了笑,看了致遠一眼,沒有說話。
火鍋水開了,致遠投進去一些精品牛肉,排骨,五花肉,香腸,菜花,豆腐,然後笑著說:“你知道嗎,要是我們宿舍來吃火鍋的話,這裡就像戰場了。”
陳紫悅眼睛裡閃著亮光,“啊”了一聲笑了笑。“我們六雙筷子死死地夾著一塊肉,比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的力量還大,這時候誰要是打擾我們,我們準。”致遠說。陳紫悅咯咯地笑著,額頭的齊劉海輕輕地搖晃,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馬上她又覺得有些失態,便一隻手捂著嘴嚶嚶地笑。
致遠也笑著,催著她夾菜吃,還給她碗裡夾了一塊肉。致遠說:“講講她吧。”陳紫悅的眼神頓了一下,短暫的遲疑後,她小咬了一口排骨,說:“她喜歡聽歌,平時上自習基本都掛著耳機,她喜歡聽泰勒·斯威夫特的歌,喜歡聽許嵩的歌,有時候也用唱吧錄幾首。”
“她性格怎樣?”致遠問。
“射手座。前一段時間有個男生追她。”陳紫悅說。
“然後呢?”
“男生追了他一週就不追了,覺得太難了。然後她給我說:哎呀,你看這個男生,追我一週就不追了。我問:那他追時間長一點,你會答應他嗎?她說:不會。然後我們兩個就哈哈大笑。”
“我追她也覺得挺累的。”致遠夾了一口菜,邊吃邊說。
“她說自己是看上去高冷,事實上更加高冷的妹子。”陳紫悅笑著說。
“高冷倒無所謂,你不能一直高冷啊。”致遠嘆了口氣,用紙巾擦了擦出汗的額頭,說,“她給我的感覺就是很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她到底要什麼,她只是暗示我。”
“其實哦,你知道嗎,如果一個女孩子喜歡你,不會在你面前一直都表現得很高冷的。”陳紫悅臉色微紅,看了致遠一眼,低頭說道。
“看來這是一個危險的訊息。”致遠自嘲般地笑笑。
“你們兩個經常見面嗎?”陳紫悅問。
“不是很經常,但也出現吃了幾次飯,看了兩次電影,我們微信上聊得很多。不過有時候,聊著聊著,我的失語症就犯了。”致遠輕笑著說。
“你可以隨便聊嘛,她這個人,我知道,就喜歡各種明星八卦,喜歡刷微博,朋友圈,看韓劇、動漫,綜藝節目,其實興趣蠻廣泛的。”
“我感覺好累,追了她近一個月了,要和她上個自習她都不行,只是出去玩的時候大家還都挺開心。”致遠說。
“別啊。感情這東西說不準的。因為現在是戀愛嘛,如果不合適了可以分手,可是如果真的錯過了一個,很可惜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你知道她前男友的事嗎?”
“嗯嗯。她前男友和她分了,她挺傷心,想要挽回,但是她前男友分得挺狠,說你這個賤人,要是那個男的看上你了,他準瞎了眼了。”陳紫悅說。
“哈哈。我莫名其妙地就中槍了。”致遠自嘲道。
“事情還沒完呢。他們分手沒有幾天,我們院就有男生追她了。張夢菲根本就不喜歡這個男生,她給我說沒有拒絕他只是為了給前男友演戲看。男生給張夢菲買了一個幾千塊錢的戒指,張夢菲拿去給前男友炫耀,被罵了一頓。這時候,張夢菲知道他們無法挽回了,就把戒指退給了追她的男生,拒絕了他。”
致遠咬咬牙,沒有說話。
“你不要生氣,我沒有想貶低她的意思。”陳紫悅臉紅著,看了看致遠的眼睛,侷促不安地說,“對不起。”
致遠長呼了一口氣,說道:“也不管你的事,只是我很難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