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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空空有自知之明,既然對方是高手,那這八卦陣也非同尋常。不就是喝酒嗎?哪兒不能喝?雖然好奇這位驚世奇人,但也不急在一時,反正來日方長。於是,他便拍拍屁股,轉身準備離去。
“哎哎哎,你小子,怎麼不破陣?”房內之人似乎有些不滿。
“可是,我為何要破陣?不就是酒嗎?我回去喝。在八卦宗,我是最尊貴的客人,想喝什麼酒不能喝呢?”吳空空嘻嘻一笑,不以為意。
“你——”對方很不滿了,“說好是要破陣的。”
“那是你的一廂情願,我可沒答應你。況且,破陣這玩意兒,太費神了,小子也沒這愛好。”吳空空已經走十幾米了。
“哎哎哎,等等,等等。”房內之人抱怨,“不帶這麼玩老子的,來來來,不就是喝酒嗎?”
吳空空駐足竊喜,但表面上很淡定,並用一副漠然置之的口氣道,“前輩,小子有事,今日就不叨擾了,待小子閑暇,再來拜會。”
“你一個屁大的孩子,能有多重要的事?”房內之人一副不屑的口氣。
“小子雖然年紀輕輕,卻也是天下第一門宗的宗主。每天日理萬機,殫精竭慮,為誅滅厲鬼操勞。”吳空空大言不慚,“切莫輕視小子,甘羅十二歲還能為相呢。”
“你是宗主?”房內之人很驚奇,“茅山宗?”
吳空空笑了,用輕蔑的口氣道,“小小的茅山宗,怎麼能稱之為天下第一大門宗?前輩,你是不是久居此處,已不問世事多年?”
房內之人沉默不語,良久,長嘆一口氣,“老子的確不問世事多年,就是這房門都從未踏出一步,粗略一算,大概數十年了吧。本以為,天下第一大門宗依然是茅山宗,卻不料鬥轉星移,換門庭了。唉——”
吳空空竊喜,本想糊弄對方,卻不料陰差陽錯唬住了。既然他數十年不問世事,那自己便可肆無忌憚了。
“看來,前輩是得道高人啊!”吳空空先是拍馬屁,接著抬高自己,“既然如此,小子身為一代宗主,就必須拜會了。”
話畢,他便轉身步向房門。這次,他順利入內,無絲毫阻攔。
房內燈火通明,一人端坐一張石床上。那人,其實只是一個頭顱,幼兒的頭顱,臉色粉嫩,唇紅齒白,眼睛清澈。
吳空空揉揉眼,仔細審視,孃的龜蛋,怎麼看都只是個頭顱,分明就只有一顆頭顱。
他再審視周邊,房內足有一畝地大小,地面凹凸不平。在一處角落裡,有一汪潭水。整體而言,這裡很空曠,空曠的讓他感覺發冷。
除此之外,再無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