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一樣,
像我一樣地
默默彳亍著,
冷漠、悽清,又惆悵。
她靜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飄過
像夢一般的,
像夢一般的悽婉迷茫。
像夢中飄過
一枝丁香的,
我身旁飄過這女郎;
她靜默地遠了,遠了,
到了頹圮的籬牆,
走盡這雨巷。
在雨的哀曲裡,
消了她的顏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悵。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飄過
一個丁香一樣的
結著愁怨的姑娘。
……
“冰冰妹,冰冰妹——”
在許力克酸氣四溢時,吳空空依舊沖著寂寥的雨夜傷感嘶喊。
“空空哥,別憂傷了……”許力克拽著雅詞勸說他。
“憂傷個屁!她走了,咱倆咋吃飯?”吳空空呵斥,“我喊她,是想讓她把咱倆松綁放到地上。”
是啊,兩人被吊掛在豎木上,盛放酒菜的竹籃放置地上,如何是好?
“我幫你——”驀地,一個詭異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