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歡是知道太后的狠辣的,聽到此不由嚥了咽口水,這個姜貴人也真是,想要獨得君上恩寵也不必急於一時,太后還沒發話呢,現下晏貴妃的病大好,太后正在氣頭上沒有發洩處,她便上趕著來了,這不是作死麼。
見秦昭半晌不說話,毓歡也知道此事讓秦昭心生不悅了,道“娘娘,寢衣還要送去麼?”
秦昭還在思量中,根本沒聽到二人之後的話,按理說太后早就該知道了,畢竟太后耳目太廣了,一件小事也就是前後腳而已,可是近些日子,太后對所有事都是後知後覺,這明顯不對啊。
毓歡見秦昭失神,又喚了一句“娘娘”
秦昭才反應過來“怎麼了?”
“娘娘,這寢衣...還要給君上送去麼?”毓歡說得小心,生怕惹她生氣。
秦昭看著寢衣,要送麼?送去說什麼?說他不該放縱?豈不是自掘死路。讓他穿自己縫製的寢衣?經歷了愉,他哪會了解寢衣的寓意,自己貿貿然前去,他恐怕會不高興吧?
“不了,不去了,收起來吧。”
毓歡和毓琅對視了一眼,能聽出秦昭不可察覺的嘆了氣。
毓歡將寢衣堆疊在那些縫好的寢衣之上,每一件都是嶄新的,君上只看到過一次,便再也沒提起。
毓歡咬牙切齒道“這個浪蹄子究竟是什麼路數?她昨夜到底吹了什麼枕邊風,不過一夜而已,她從最低等就爬上來了。”
毓琅也是忿忿不平“這小賤人手段可是不低,前些日子君上因為安嬪沒讓她侍寢,之後所有宮人都在怒斥安嬪行事卑鄙,竟沒有一人認為她才是錯的,藉著奉茶爬上了龍床,她才是最卑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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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光火石之間,秦昭似乎快抓到了一個重點,可是重點是什麼,轉眼就過了,就差一點了!
毓歡接話“果然,天生狐媚是遮掩不住的,住在百花閣那麼偏遠的地方都能引君上前來,昨夜怕也是盡顯了狐媚之術,才讓君上如此不顧禮數。”
“那是自然,聽那日灑掃養心殿的宮女說,了事帕汙穢得不成樣子,她都嫌惡得不願去拿。”
對!就是這個!秦昭驀地反應過來“了事帕上有什麼?”
毓琅被秦昭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不明所以看了看毓歡,道“就是...就是事後的一些東西啊。”
“沒血跡是麼?”秦昭再問。
“沒...應該沒吧,那宮女只說了事帕汙穢,沒提到血跡,怎麼了娘娘?”毓琅一頭霧水。
毓歡卻是突然明白“娘娘是認為...那宮女在侍寢前,就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
毓琅大驚,忙盯著秦昭看。
秦昭有些不確定,她見過每一個嬪妃,包括自己,頭一次侍寢後雙腿間痛得幾乎走不動路,不歇一日是根本沒辦法的,可是她聽說姜雲宛那夜從養心殿出來後,趾高氣揚問明恩討住處,明恩讓她住百花閣,她也只好走去了。
她哪來那麼多精力?侍寢之後她都毫無反應的麼?還是說她每日需要做很多事,身體沒有妃嬪那麼嬌弱。可是...女子的頭一夜,跟身體好不好沒什麼關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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