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華傲祺說了,此番年度大比,我雲家與他華傲家,擂臺之上,死活不論!”
雲道一臉凝重的神色。
“哈哈哈哈......,死活不論?真是個笑話,就憑他華傲家,還傷不了我的來兒。”
雲霸笑的極為自負。
“家主!華傲家向來行事陰狠歹毒,我看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雲道不無憂慮地提醒道。
“無妨!在絕對的速度面前,一切都是空談!你也太小看我雲家終極雲紋雷翼的威能了,來兒,外公現在就把這雷動九天傳授於你。”
雲霸手掐劍指,一指阿來眉心,一道流光瞬間沒入到了阿來的腦間。
“雷動雲霄隨翼徐,九天碧落星如雨;一雷腋下風雲起,二雷百里做一里,三雷空空身似羽,四雷電行如狂矢,五雷嬌龍穿雲疾,六雷霄漢身後急,七雷靈化太空氣,八雷高虛清明溢,九雷大羅星如雨......”
功法入腦,阿來開始閉目神悟,腦海中除了那些晦澀難明的口訣之外,還有一副透明的羽翼,或騰、或縱、或閃、或挪、或穿、或轉,隨意自在的翱翔,天地萬物在它後面疾逝,風不能捕其影,雲不能望其形,雷光閃動間,只剩下星河雨落。
良久後,阿來睜開了眼,雖說其魂還未完全悟透,可其形已是學了個七七八八,餘下來,多加練習,悟透其魂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眼見差不多了,阿來將承載著父母屍骨的大殿收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向雲霸施禮道:“外公,煩請差人引我到未家舊處,我要親眼看看,我未家到底沒落到何況了!”
雲霸詫異地看著阿來,“來兒,事已至此,你還是不願伴在外公左右嗎?你要知道,你現在出去可謂是危機四伏,雖然我有言在先,可難保他華傲家不會趁機痛下黑手,我覺得你還是呆在這兒最是穩妥!”
“外公,我已然說過,未家兒男已回,自當重振未家!至於危機,自打我從乾矩城出來,又有哪日沒有危機,我早就習慣了,再說了,我並不是孤身一人,我還有他們。外公你放心,有時間我定會來看你的!”
阿來一指雪兒、阿嬰幾個。
“也罷!外公尊重你的決斷。道兒,你便親自走上一遭,領著來兒他們去那未家舊址吧!”
雲霸思量了一會,方才回道,只是話語中,那親自二字,說的極重。
雲道領命,趕緊命人將他那八匹雷獸牽拉的車架備好,幾人依次進入車中,就連西帥大人都是鑽了進去,車廂碩大,就算西帥大人進去,裡面仍顯得極為空曠,案几、茶爐、衣架、鏡臺等,那是個一應俱全,箇中器物,無一不顯得古色古香,雍華奢靡,直看的阿來連連搖頭。
八匹雷獸,健步如飛,卻又極其平穩,雲霸一直目視著轉瞬便沒了影蹤的車架,不知在沉思著什麼。
與雲霸一同目視著車架消失方向的,還有云凌,此時雲凌倚在四方殿的門口,亦是目不轉睛地望著那漸行漸遠,轉瞬消失的車架,直楞的眼神中看不到絲毫慶幸之色,卻是透著一股陰鬱。
趕車的僕從將手中的馭鞭甩的清亮,雷獸亦是跑的更為歡暢,仰首嘶鳴不已,透過紗窗,阿來看到了如避瘟神一般,遠遠就避開車架的行人們,“這就是大家族囂張跋扈的做派嗎?”
阿來心中不敢苟同,或者說,阿來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之情。
車架橫衝直撞一般,在行人如織的大街上如履平地,車廂內一片靜默,阿來與他這位舅父實在是無話可談,一時間略顯尷尬,好在車速極快,行不多時,車架穩穩得在一處大宅院外停了下來。
這處宅院,佔地面積極廣,雖然院牆早已斑駁,有些地方已是破損脫落,可院中那參天的古樹,那鱗次櫛比的庭院,無一不彰顯著它往昔的榮光。
看著院門匾額上那塊碩大的“黃府”招牌,阿來不確定地向雲道問道:“到了?”
“到了,來兒,這處院落便是昔日未家所在。”
雲道答得肯定。
“如此,阿來謝過舅父!”
阿來未再多言,辭別雲道,從車上下來。
徑直走到院門前,院門外並無守衛,此時,院門大開著,阿來一步跨了進去,驚見一位破衣襤褸,如同乞丐一般的老者,蜷縮在門房的角落,趟在一塊床不似床的木板之上。
阿來走到老者身前,輕聲問道:“老人家!請問這裡可是原來未家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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