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的汗液交彙在一起,偶爾有風從窗戶闖進來,也只能害羞的跑開,使得這屋子愈加悶熱,卻也讓夏夜更加漫長起來。
高鶴很久都沒碰女人了,何況是自己心儀的女人,難免有些粗魯,等結束後,白露已經是氣喘到說不出話了,高鶴見她的面板上有很多痕跡,不由心疼道:
“是我不好,太過激了,疼不疼?”
白露此刻是既疲憊,又生氣,可也冷靜了下來,事已至此,大聲呼叫,引來人也不過是自己沒臉,至於高鶴,不痛不癢的,大不了說娶自己,可她又不想嫁!
當下又委屈又恨,背過身不想搭理他,高鶴貼過去,靠著她後背,帶了絲央求道:
“是我錯了,我本來只是想看看你,一時沒忍住……”
白露本來閉著眼睛,只安慰自己只當被狗咬了,被他這麼一說,氣的噌的坐起來,怒道:
“你就是故意的,你無恥!”
高鶴也坐起身,看她明明氣的要死,卻只能憋著聲音,一副可憐又可愛。
此刻躲在被子裡,露出的肩膀鎖骨,看著真是瘦,好在該胖的地方稍微有些長進,思及此又有些心猿意馬。
白露見他神色不對,趕緊將胳膊都藏進被子裡,雖然是自欺欺人,然而深更半夜,她根本沒有有效的自保手段。
高鶴確實是故意的,其實本來他就有這打算了,那就是讓白露先懷孕再說吧,有了孩子,女子就能收住心思相夫教子了,只是當時回來路上不方便,後來因為沒忍住,想壓壓白露的性子,沒想到弄巧成拙了……
讓石鵬留下桃面,當然是不想她礙事而已。
高鶴也知道白露面皮薄的很,若是沒撕破,那她也不會太聲張,反而讓自己能有機可乘,最好持續到她懷孕,若是捅開了,就怕母親插手,反幫其白露來,那便麻煩了。
果然,得手了。
高鶴心滿意足,心情舒暢,被猜中後沒有氣惱,反倒覺得自豪,自己看中的女人就是聰明啊,想著想著竟然笑了出來,湊過去一把摟被子一起將人抱住,鼻尖貼著鼻尖道:
“我是真的對你情不自禁~”
高鶴現在也是想通了,對付女人就要一鬨二騙三夠臉皮厚,用王峻的話說,就是一不要臉二要死纏爛打,三死不要臉的死纏爛打,反正好女怕纏男嘛。
白露抗拒不過,恨聲道:
“你這樣我只會更厭惡你!”
說著又道,
“你敢再胡來,我就大聲叫了!”
高鶴嬉皮笑臉道:
“那我正好可以把此事上表給朝廷,光明正大的負責了。”
白露確實就怕這個,但此時此刻她只能孤注一擲,便直視著對方,神色嚴肅道:
“那大不了我就再死一回!”
高鶴一愣,心裡有些不高興了,但來時已經再三告誡自己,連九叔都說,堂堂男子漢,莫要跟女子計較,緩了緩心神,方故作哀傷道:
“你就這般厭惡我?”
面對高鶴這種顧左右而言他的態度,白露又無奈又氣惱道:
“你若被人強逼著,你會高興嗎?我雖然是女子,可我也是人,我可不想做你的玩物和禁臠!”
高鶴松開胳膊,退了開去,道:
“說來說去你還不信我,我是想玩弄你嗎?!”
白露認真道:
“對於我來說,被強迫坐上的正妻之位,不過是一尊枷鎖,一座金絲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