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是生氣你沒良心,你知道我為了早點過來見你,連夜趕路,能不歇腳就不歇腳,我想你想的輾轉反側,你卻如此待我……”
白露慍聲道:
“若不是你做事在前,我怎麼會這般對你,剛還說我該生氣,現在又在撇清,若我什麼都受下,那日後你預如何待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嗎?豈不是比你身邊的歌姬舞姬一般。”
高鶴嘆口氣道:
“你真是冤枉死我了,她們哪裡能跟你比,我只是想解釋,前兒晚上為什麼會突然那樣,不是想推卸,至於其他的,不,全部都是我的錯,看在我心心念念只有你一人的份上,就行行好,別再說這樣的話臊我了”
說著將她摟緊了一些,白露將胳膊抵在他胸前,道:
“你發瘋痛快了,就不顧別人的感受了,到頭卻來好像是我狠心一般~”
高鶴退開一些,凝視著她的眼睛,狀似委屈道:
“所以我才不敢來道歉,就是猜到你會這麼說,可我不求原諒還能怎麼辦,畢竟婚都賜了,咱們還能做一世仇人不成?再說了,我也不能沒有你……”
白露聽前半段剛要冒火,聽到後半那簇小火苗句又不由自主的滅了,想了想敢要開口,卻被高鶴堵住了,一剎那唇齒相依,輾轉咂摸,細細品味,宛如舐蜜。
高鶴從她的唇畔又移到下巴、鼻尖、臉頰,眉眼,最後停留在額頭上,呢喃般的道:
“……別生氣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除了離開你,我想碰觸你,也是因為心悅於你,否則我身邊大把的女子,到如今可都一個未曾收用過……”
這話令白露既羞臊,又震驚。
大戶人家裡十七八歲,收幾個通房再正常不過,就連白庭遠都是有的,更何況高鶴的身份地位。
高鶴見她半垂著眉眼沉思,幹脆一口吞了她的耳垂,白露措手不及,只覺得渾身打了個機靈,忍不住嚶嚀了一聲,這一下高鶴就剎不住了,從耳朵直接順著脖頸就下去了。
夏夜裡,白露穿的是白色的偏襟杭羅中衣,本就有些透,又只鬆鬆的繫著帶子,領口也敞的較大,高鶴偷偷的將帶子扯掉,然後徑直吻到了鎖骨。
在那一條精緻的蝴蝶翅膀上,留下了細細的小紅印子,手扶住後背,上下摩挲著,白露只覺熱的難受,渾身像被火烤一般。
高鶴見她動情,便將人抱到床鋪上放下,輕輕俯身到側邊,白露在這當中稍稍回了下神,道:
“別……你回去吧……”
高鶴要是現在走那就是傻子了,是以他一手握住白露推拒的手,一手扶住腰側箍住她的身體,嘴唇貼著她的耳邊道:
“可我想跟你多待一會,你不想我嗎?……”
白露還能說什麼,她當然也思念他,可不是這麼個思念法,遂道:
“我、我也想你,可……”
然而後面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見高鶴如同得到了鼓勵般,又再次壓了上來,開始親吻起她了。
這一波的親吻恍如狂風暴雨,高鶴好像壓抑了很久,直讓白露簡直要喘不過氣來,剛才想說的話早就被忘在犄角旮旯裡了,心裡只想著快不能呼吸了……
可等高鶴終於放開她的嘴唇,白露剛大口喘息了幾下,就忍不住一陣驚呼。
原來高鶴早就將她脫的只剩肚兜了,白露捂住胸口,才說了一個“別”字,高鶴就又欺了上去。
然後腦袋一陣暈乎下去,衣裳不知不覺全部沒了,高鶴在她身上摸索著,之前為了怕影響救出母妃,不能懷孕,可現在不怕了。
他真是憋了好久,一來九叔為了他身體不讓破損精氣,二來他也看不上那些人,覺得她們要麼是手下要麼只是玩物,現在有了要娶的人,又何必壓抑?
何況,還是王峻說的對,真的得到手了再說,今日一生氣就不來宴會,他日一生氣萬一逃婚該如何是好?
所以,不僅要盡快得到白露,最好還要盡快要個孩子,讓她沒精力去做那些拋頭露面的事情。
當下便更是堅決,一邊親吻白露讓她沒辦法反抗,一邊將自己也扒光了,趴到中間,一路往下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