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我以後都不要看到你!”
高鶴覺得臉面全無,身形一滯便翻身出了帷帳,穿著中衣便疾步走到書房,翻窗出去了。
外面的彩鳳桃面倆人將下人都趕回了房間,正守在門口,起初聽到吵鬧還在猶豫,不知到底要不要進去,但聽了一會兒後又沒有動靜了,才放下了心。
而白露在裡面,悶在被子裡哭了好一會兒,等到半夜終於停下來,心裡下了決定,一定要自強不息,不管困難如何,都要闖過去!
至於回去的高鶴也很鬱悶,王峻見主子爺回來後臉更臭了,憑著男人的經驗就知道沒有得手了,想勸又想道:
“現在正是上火的時候,還是不要撞氣頭了,等明日再說不遲。”
於是便小心翼翼服侍高鶴睡下不提。
再說白露高鶴那邊雖然不順利,但還算平穩,而躲起來的有晴就不好過了。
被藏在衙門就跟坐牢一般,後來某一日聽曾固喝多了後提起,正房太太把他養的外室給賣了,十分氣惱,可有蕭統在前頭擋著,他別說休妻,連打罵都不敢。
有晴雖然不怕個潑婦,可怕暴露啊,再加上心裡對蕭統有了想法,便藉此哭訴不願意出去,怕曾固老婆發現,還是衙門安全,而且,這裡更有機會能碰到蕭統。
曾固也就相信了,當然,最主要還是為了方便他自己玩樂,於是繼續把有晴藏在衙門的裡。
有晴得償所願,沒過幾日,還真讓她逮到一個再遇蕭統的機會。
因為跟太太鬥氣,曾固這幾日也沒回家,便直接住到了衙門,反正衣食皆有,關鍵是,還有美人相伴。
那日本是休沐,曾固出去喝多了後回來,醉醺醺的嚷嚷了幾句,小廝幫著扶到塌上,有晴直接吩咐他去打水,小廝有些不樂意,但知道有晴正得寵,怕她吹枕頭風,撇撇嘴便去了。
待回來門卻關著,內裡還傳來男女歡愛時的調笑聲,不一會兒有晴忽而開了門,衣衫不整,還披著曾固的外袍,看到隨從遊功便道:
“去蕭大人家一趟,說大人請他來一趟。”
遊功納悶道:
“為何?”
有晴嘆息道:
“大人剛剛說的,我怎麼勸也不行,讓你去就去吧,不然要是耽誤了大人的事該如何是好。”
遊功只好蔫頭耷腦的去了。
內院之前因為她聲稱不好意思,而曾固特別喜歡聽她的浪叫,是以便將衛兵都遣去了前衙,反正西京衛的衙門,也沒誰敢隨意進來的吧。
而從曾府出來,自然不可能帶太多的人,一般也就遊功隨身伺候著。
所以等遊功一走,有晴便將身上還剩下的迷藥,給醉倒的曾固聞了聞,讓他睡的更加深沉些,然後扛到隔著兩間房的廂房,又把窄榻弄過去,造成他在內睡到的情形。
接著將自己衣袖撕破,又將裸露在外的胳膊,弄出些曖昧的痕跡,最後將還剩的迷幻藥倒入一點在茶杯中,又放了一點在帕子上,搭到門上。
這藥便是曾經混合在毒藥中撒向石淮的那種,本是為讓人意識不清,但從石淮後來的行為來看,人的意志一晃動,就很容易做些平時不會做的事情,比如,被壓抑下來的貪欲色慾之類。
這些日子,有晴已經從曾固嘴裡,把蕭統的事情打聽了個七七八八,曾固本來也不算笨人,可色字頭上一把刀,何況有晴慣會裝柔弱可憐,他自然也不會提防了。
蕭統在私生活方面的風評,十分良好,特別跟自己妻子朱氏,那是十分恩愛的,可有晴聽了則更加有信心了,一個人若是從不犯規,那他只要犯了就更難收手。
準備好一切後,便靜靜等著,好一會兒後蕭統來了,徑直到了門口,門虛掩著,蕭統直接推門進去,一塊帕子慢慢悠悠飄了下來,蕭統下意識接住,頓時一股女子的脂粉香隱隱傳來。
遊功怕看到不該看的,只敢留在門外,還自覺的轉過身,有晴藏在屏風內,聽到聲音,便道:
“請問是蕭大人來了嗎?”
蕭統直接問道: